“不會的,我起碼是因為公主的位份嫁進宮裏的。”
祁虞不敢相信,藺詩辰怎麽能這麽輕易的就放棄了她,她可是公主啊,就算不是親生的又能怎麽樣,她是被王後寵了十幾年的公主。
“那麽公主殿下可能忘了,你公主的位份也是冒充來的,而且是和你沒什麽關系的,要知道并沒有多少人知道你嫁進宮裏來的事情。”
絨兒覺得祁虞太單純了,不對太蠢了,藺詩辰當時昭告天下的是,吉安送來質子,所以喜迎進宮,并沒有其他的。
就連虞貴妃這個稱號除了清影宮的人,安和宮的人都并不知道幾個,藺詩辰早就有所準備,又怎麽會被祁虞算計到呢。
絨兒說完就出了房間,她在清影宮的日子終于快要結束了,每日和祁虞待在一起,感覺自己的智商都受到了強烈的侮辱。
祁虞整個人癱在那裏,她真的被抛棄了,不止是藺詩辰,還有吉安國的一切,為什麽?明明她可以作為一枚棋子供他們使用,為什麽要這麽對待她。
感覺不到任何溫度,她終究還是被人抛棄了啊,雖然一直都在害怕,但真的發生的時候,那種痛苦是從頭至尾的,她沒有一刻不在害怕。
祁淩是個聰明的人,又是吉安國至高無上的存在,那樣的人為什麽要偷偷的存活,又為什麽找到她來頂替公主的名義。
她當時都沒有多想過,甚至她都快忘記祁淩的存在了,然後現在給她沉重一擊,就算她是銅牆鐵壁,也經受不住祁淩百般刁難。
“皇姐找軒兒來可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祁軒來的路上一直都在揣度祁淩的想法,可是一直都沒個頭緒,畢竟他是不了解祁淩這個人的,更何況平日裏也是看不出什麽的。
“沒什麽,就是想和自己的弟弟敘敘舊。”
祁淩看着祁軒的眼神頗為溫柔,她相信祁軒有這個能力能做吉安國的王,但要看他會不會聽她的話。
能夠左右吉安國存亡的只有她祁淩一個人,決不能讓他有第二份心思,雖然難以啓齒,但她覺得祁軒真的比藺任溫柔多了。
“只是如此?”
本以為她會問一問祁虞的事情,他沒辦法救祁虞,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多年來他一直在給祁虞解決麻煩,現在是她自己面對的時候。
“不然你覺得姐姐找你來是有什麽事情呢?”
祁淩走到祁軒的面前,祁軒的長相不像是藺家的那幾個男人,一個比一個神似小白臉,古銅色的肌膚,眉目相見都有一種剛毅的感覺。
這樣暧昧的姿勢讓祁軒吞了吞口水,祁淩的衣衫半縷,胸前的一片渾圓盡收眼底,可他們之間是姐弟啊,他怎麽可以有這樣的想法。
“若是皇姐沒別的事情,我就先去母後那邊了。”
祁軒想要逃避,這樣的姿勢會讓他想入非非,雖然對方是他的姐姐,但他依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越是這麽想着,就越感燥熱。
祁淩勾起一抹微笑:“就這麽不想和姐姐多待一會兒麽?”
祁淩裝作有點氣憤的樣子然後離開祁軒身邊,祁軒下意識的把她擁入懷裏,猛然間驚覺自己做了什麽。
祁淩的手負在他的手上,兩個人能感受到彼此的溫度,祁軒掙紮了幾分,他不能這麽做,別說祁淩是不是他真的姐姐,就算不是他也不能。
“皇姐。”
“嗯?”
祁淩享受這份溫度,就算感受到祁軒的幾分不願,她也絲毫不在乎的。
“我先走了。”
祁軒抽回自己的手,這樣的事情太荒唐了,在所有的一切還能懸崖勒馬之前,他必須忍耐住自己,更何況他完全看不透她的想法。
姐姐勾引弟弟這種事情,她怎麽能做的這麽行雲流水,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他吓得夠嗆,她倒是一旁羞笑。
“你抱一抱姐姐都會臉紅,若是碰到了心儀的女孩子,又怎麽能把她騙上床。”
祁淩見手上的調戲并沒有奏效,只好嘴上用用功夫,她的确并不是真的祁淩,很多事情就是這麽湊巧,她也不是鄭家的小姐。
她是誰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恰巧知道了這件事之後,為了保命她耗盡自己的能力成為了真正的祁淩,而所謂的祁虞,她才是真的祁淩。
所以她才那麽急着把祁虞殺掉,只要她死了,就沒人能知道真正的祁淩是誰,那樣就更不會有人察覺這件事。
她更需要在這個時候找個同盟,祁軒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只是這人腦子裏滿滿的都是所謂的正義,就不能稍稍對她動點壞心思嗎?
“皇姐你。”
祁軒被她的直白噎住了,雖然是姐姐,但畢竟男女有別,就不能把話說得在委婉一點麽?再說了什麽心儀的女孩子,他上哪去找。
“怎麽?被皇姐的魅力所折服?”
祁淩拉扯祁軒,一把把他騎在身下,勾引人的事情她手到擒來,之前不過是下錯了棋子,居然找了藺任那麽沒用的。
“皇姐?”
祁軒皺眉,他剛把一些奇奇怪怪的謠言扼殺在搖籃裏,若是再被他人撞見,他這多年來苦心意旨營造的形象就真的全都毀于一旦。
“怕什麽?你不是養了男寵,還怕別人怎麽看你。”
祁淩慢慢解開自己的衣衫,将自己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別說她不怕別人怎麽看祁軒,而是她一早就吩咐了下去,任何人都不能放進來。
“軒兒,你我沒有血緣關系的。”
祁淩湊向祁軒的唇,淺嘗辄止的吻了下去,她是個不要臉的女人,為了能夠活下去,臉又能如何?她不需要。
伸手慢慢解祁軒的衣服,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試圖讓他撫摸自己。
那一瞬間,祁軒真的難以自控,畢竟祁淩這麽大的誘惑擺在自己的面前,那樣主動的谄媚,讓人不動心都難。
絨兒帶着人走進清影宮的前廳的時候就看到祁虞上了吊,足尖輕點,将祁虞杠了下來,看了眼脖子上的痕跡,應該是剛踢完凳子不久。
“不用擔心,一會兒應該就能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