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生最大的虧欠便是盛沫涵,說過要給她這世上最好的東西,她一直在虧欠,盛家的事情堆積下來,更是給她帶來了很大的負擔。
她從何村的時候就知道了沫涵是喜歡藺詩文的,所以她這一路上才給他們營造了那麽多的機會,讓他們好不容易的走到了一起。
盛沫涵雖然偶爾會和藺詩文鬥鬥氣,但她每天都很快樂,只要能看到她的笑臉,盛慕婉就覺得很滿足,哪怕所剩無幾,那又如何呢?
“少主,夜深了。”
冬梅拿來一件披風,她家少主永遠不知道注意身體,大半夜的更深露重,居然穿着單衣看月亮,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
“冬梅,我是個很冷漠無情的人吧。”
她照顧好了盛家每一個人,卻唯獨忘記了那個曾經深愛過她的人,她努力的去完全忘記他,然後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自尊維持到最高點,不再去想那個人的所有事情。
“少主就是太顧及身邊人的開心快樂才會自己過得不幸福。”
冬梅嘆了口氣,她家少主總喜歡把什麽過錯都推在自己的身上,每次勸慰她就要花費很長時間,最近一段時間,少主的壓力應該是很大的吧。
畢竟因為藺詩辰的事情和盛家總是有出入的,家主的意思是他還沒落魄到一定要他妹妹付出幸福才能往上爬。
二小姐更是不想讓少主付出這麽大的代價,就算是不付出又能怎樣呢?藺詩辰是不會放過她們家少主的,要知道他那個人有多倔強。
居然大半夜的去把少主抱回來,她覺得真是她家少主遇錯人了,自由這種東西對少主來說很重要,本就是一個熱愛自由的人,突然把她關起來,她本就會失落。
“你先去睡吧,我再待會兒。”
盛慕婉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她的心總是靜不下來,而且很多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完全摸不透自己的想法。
冬梅點了點頭,盡管有些不放心,但還是去休息了,畢竟這是皇宮,不會出什麽問題的。
看着一輪明月,盛慕婉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她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麽,但是她又覺得自己做的沒錯,這樣深深的陷入糾結。
“怎麽不睡覺。”
藺詩辰好不容易才看完了奏折,本想着過來看她一眼就回去睡覺,卻不想看着她在窗邊站着,吹着風。
“睡不着。”
盛慕婉擡眼看着藺詩辰,他們很久沒這麽見過面了,上次這樣的時候,她似乎還有幾分印象,突然被藺詩辰擁入懷裏。
“睡不着也不能吹風啊,萬一生病了我會心疼的。”
藺詩辰摸了摸她身上的溫度,還好不是那麽涼,卻不想盛慕婉的臉都紅了起來,他的手剛剛伸了進去。
“怎麽臉紅了?”
藺詩辰的呼吸打在盛慕婉的臉上,讓她很自然的想要躲避,卻被藺詩辰緊緊的箍在懷裏,看着盛慕婉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放….放開。”
盛慕婉別過臉不去看他,有話不能好好說麽,幹嘛非要動手動腳的,雖然她不讨厭,但也不想就這樣被人輕薄。
藺詩辰難得掌握主動權,當然是不會輕易放過這樣的機會,舌頭舔舐了一下盛慕婉的耳垂,感覺懷裏的人打了個寒戰,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
怃然吻住她的唇,雙手不老實的在她的身上游走,慢慢的向床邊靠攏,直到他感覺距離差不多,将她撲在床上。
“藺詩辰。”
盛慕婉顫抖的喊了一句,她現在渾身沒有力氣,更別提反抗了,整個人恨不得羞死,結果換來的卻是藺詩辰更加肆無忌憚的調戲。
雙唇允吸在一起,盛慕婉在青澀的回應着藺詩辰的觸碰,盛慕婉的回應更是點燃了藺詩辰的欲火,手附上了她的渾圓,聽到她輕微的嬌喘。
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擇日不如撞日,就這樣把一切都發生了,這樣也就不怕盛慕婉會跑了,這樣不妨是個好主意。
盛慕婉伸手環住藺詩辰的脖頸,認命的任他擺弄,反正就像他說的,她終究是要嫁進來的,有些事情早發生晚發生也都是會發生的。
如果早發生,那她還能有點和他談判的餘地,若是沒有,也算是她躲了過去,只是看着他今日的樣子,不像是能躲過去的。
既然不能躲避,那就不如享受,反正是她的男人,這些事情也不會有人說些什麽,大不了就是早一點嫁進宮裏,這竺鳳宮能住的名正言順而已。
藺詩辰在盛慕婉抱住他的時候,瞬間恢複了理智,如果這個時候把一切都做了,恐怕盛慕婉會恨他的吧。
畢竟還什麽都沒有給她,封號也好,給她哥哥的晉封也好,還好在最關鍵的時候恢複理智,不然真的就難以懸崖勒馬了。
他更是詫異盛慕婉最後的幾分配合,大概是真的被自己的樣子吓到了吧,能感受到她的顫抖和害怕,他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對不起,我…”
藺詩辰知道現在說什麽都難以抹平這個傷痕,只希望盛慕婉可以忘記剛才的事情,不過怎麽可能呢?那樣的事情就赤裸裸的發生了。
“我愛你。”
盛慕婉對着藺詩辰說出這樣的話來,剛才她沒有絲毫反感的想法,反而一直順應着大腦去迎合,這無疑說明了一件事,盛慕婉是喜歡藺詩辰的。
而且已經不止是喜歡那麽簡單了,就算是讓她把自己交給藺詩辰,她也會願意的,理智的想清楚了這些事情,她才對着藺詩辰說出這樣的話。
藺詩辰不可置信的看着盛慕婉,他完全不敢相信他剛才聽到了什麽?然後看到盛慕婉白了他一眼蒙着被翻了個身。
“沒人看到你麽?”
祁淩的聲音在祁軒耳邊響起,輕輕厮磨着祁軒的脖頸,他們自從那次之後,就會經常在晚上見面,偷偷幽會。
“怎麽會讓別人看到。”
祁軒緊緊的抱着祁淩,他真是有一個太可愛的姐姐了,可愛到他恨不得剝掉她的衣衫,吃幹抹淨,才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