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的想象力,我還不至于這麽無聊。”
對于盛慕婉而言,林清宇的命太賤了,她還不屑去殺這麽傻的一個人,有時間還不如放在自己的身上好好放松一下。
夜,靜悄悄的過去。
盛慕婉再次起床的時候,盛沫涵已經端坐在她的面前,吓得她以為自己是不是還沒有睡醒,看着她有幾分疑惑,這個時候來這裏要做什麽。
“姐姐,林府昨日被人燒毀了,和李府當時被燒毀的情景一模一樣。”
盛沫涵看着盛慕婉,這件事若是沒人操控,誰會信,但是難道會是祁軒殺的麽,要知道會巫蠱之術的人,現在京都之中只有祁軒啊。
“還有別的證據麽?”
盛慕婉對于這件事興致缺缺,要知道她還沒有對林家感興趣到這個地步,她現在想做的事情就是盡快弄清楚那個人究竟是不是藺詩辰。
“暫時沒有,難道姐姐懷疑是有人故意把矛頭引回祁軒身上?”
也不是沒有可能,但誰會這麽無聊,在這個時機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未免太下作了,而且她還是想知道這件事和姐姐有沒有關系。
“沫涵,你若是不相信我,自然不必來問我。”
盛慕婉看着盛沫涵,若是連這點信任都沒有的話,她還說點什麽好呢?再者而言,這件事稍微用點腦子就不會懷疑到她身上來。
她盛慕婉是什麽人,至于跟那種瓦礫硬碰硬麽?她是有多無聊會因為這種人染了一身腥,那多不值得。
“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這件事太過蹊跷了,況且祁軒為什麽要殺了林清宇,這種事情對他而言難道不是得不償失麽?”
對于盛沫涵而言,她不是不相信盛慕婉,但是這件事她已經想不出別的理由了,因為事情已經越來越往不受控制的方向發展了。
她不知道現在是該相信誰,相信自己,相信盛慕婉,還是對所有的事情都抱有懷疑的态度?很明顯都不可能的。
盛沫涵陷入了迷茫,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後,她就開始陷入了自己的思維模式,因為被嫌棄了,她也只能做到最完美了。
試圖讓盛慕婉對她有不一樣的看法,起碼不是用鄙夷的目光看她,但是似乎沒有什麽結果,因為她現在居然懷疑到了盛慕婉的身上。
“姐姐,你明知道我不會懷疑你,現在說這些話是來傷我麽?我自知愚鈍,可我也知道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林家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感興趣的,我只是怕外人把矛頭指向你,你就要冊封大典了,這個時候再出什麽差池,又該怎麽辦。”
她用盡全力試圖不讓自己哭出來,就算是好心,也沒有好報這句話是誰說的,簡直是太對了,她好心好意的怕姐姐受傷,可是被誤會的人依舊還是她。
“我知道,可是你要知道我自然不會惹火上身,這件事就算那些人想潑在我的身上,也要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盛慕婉不是吹,就算那些人自不量力想要把所有的過都推在盛慕婉的身上,就看他們有沒有命繼續活下去。
她既然已經決定開始複仇了,就沒必要繼續跟這些人耗下去了,小喽喽而已,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間,現在也是她能随時踩死的人。
現在擺在她面前最大的問題就是該怎麽去和藺詩辰寰旋,又該怎麽知道當時的那個人,究竟是不是他。
藺浩北那麽寵藺詩文,應該是不會讓他參與進來的,可是藺任和藺毅也很有可能,不能只因為年齡的問題就把他們排斥下去。
“好了,我知道錯了,姐姐你就不要在記在心上了嘛,我下次不會了。”
盛沫涵委屈的開口,她已經喪失了自己思考的能力,現在為了這種事情居然會和姐姐紅了臉,她已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腦子出了問題了。
“算了,你去休息吧,一早就起來思考這些問題,看你都不太舒服了。”
盛慕婉也不想喝盛沫涵繼續糾纏下去,既然已經都這樣了,她也不想哄着盛沫涵,這樣的日子究竟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好,那姐姐你不要記在心上。”
盛慕婉點了點頭,真是傻丫頭,這種事情,她怎麽會記在心上,真是一點都不長記性,明明都因為這種事情說過她,居然一點都不記得。
“少主,京都傳聞,林家大小姐偶感時疫,未免時疫擴散,故燒将林家。”
秋菊據實回答,少主的動作還真是快的不行,要知道為了避免林清宇假死,她可是用了最快的速度讓她真死。
既然那麽想要死,那就成全她,明明給她一條明路,嫁給祁軒起碼生活不會太拮據,更不會把自己逼上絕路。
非要嫁到皇宮這都是什麽毛病,盛慕婉有一份不解,皇宮究竟那裏好了,那麽多人沖昏了頭都要嫁進去,難道不知道越好的地方越有纰漏麽?
“好,林鴻可在火災中找到了屍體?”
這才是盛慕婉最關心的問題,林鴻這個人歹毒無比,為了向上爬給藺浩北出了無盡的壞主意,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其實就是渣滓。
“找到了,但是他的後頸處才是他的致命傷。”
秋菊想不通,林鴻是絕對不會從那場火裏面逃出來的,為什麽還要殺了他在放火,有點想不通,她難道是智商出了什麽問題麽?
“不用想了,本來樓相是給了林鴻一個活命的機會的,看來是他拒不配合了。”
盛慕婉真是覺得可笑,殺人兇手居然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害了那麽多人居然還覺得沒有做錯,他真是該死。
面對林鴻這種态度,盛慕婉自然不會再心慈手軟,無論是誰,放馬過來,她一定要一個一個的清理,趕緊去死吧。
“那剩下的幾位大人,是不是要先溝通一下。”
秋菊自然知道盛慕婉想要做什麽,可是這件事起碼要和家主商議一下吧,但是少主沒有,一意孤行,甚至不怕賠上現在已有的一切。
“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