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之大陸
音糜國大王女府邸,一名錦衣華服,金冠束發的女子立在廳中,冷眼看着腳邊縮成一團的小小男孩。男孩正顫抖着,慘白的臉上冷汗涔涔,淩亂的衣物間裸露出來的肌膚卻是糜豔的緋紅色。女子俊秀的眉皺起來,眼中浮起淡淡的厭惡。
“處子是處子,可惜早被人玩過。”女子聲音冷漠,平淡地做出結論,“本王不要。”
“那……送回去?”侍立一旁的玄衣女子略有遲疑。不是她貪戀這孩子的美色,只是他明顯是中了媚藥,這樣送回去,還不知會怎麽樣。
“怎麽?玄衣是心疼了?”慕容宮側過頭,金冠的流蘇垂到臉上,與女子白皙如玉的肌膚相應,卻更是冷冽鋒銳。
“屬下不敢。”玄衣一凜,低下頭臣服。
慕容宮冷笑一聲:“不過,既然送來了,就去告訴她,那點要求,本王允了。至于他……”白底金紋的圓頭靴勾了勾腳邊的小身體,收回,轉身,拂袖而去,“讓他去給本王那些久未開葷的姐妹們解解饞。三日後若還活着,就送回去,別讓這種倌子留在府裏。”
不過是個下品的京官兒,範了個死,就把兒子送來求生,真是個有意思的母親!慕容宮嘴角彎着嘲諷的弧,若不是她說,還真記不起哪時誇過那孩子俊秀清美。
“是。”玄衣躬身行禮,直到慕容宮的腳步聲消失,才擡起頭,提起地上瑟縮着顫抖呻吟的男孩,大步離開。
于是,形容尚小的殷無恨,就這麽被扔給了一群餓狼……然後,是噩夢的開始。
他知道自己被扔到地上,很冰很硬的地板摩挲着嬌嫩的肌膚,讓他勉強清醒了一點。費力睜開眼,就看到面前數十個女人正虎視眈眈地看着他……他寧願自己已經死去,或者從來沒有清醒過。
“……三日後若還活着,就送回去……”
三日……原來是這個意思。他聽得并不真切,現在卻明白了。
他恐懼得渾身顫抖,跌爬着向後閃躲。為首的女子看到他的狼狽,頓時狂笑起來,一把撈住他的腳踝拉了回來,然後幾人蜂擁而上。
他掙紮,無助地哭泣着央求:“不要……不要……放開……嗚嗚嗚……放開……”
“哈哈哈!既是王女打賞,放過你是不可能的!姐姐讓你爽爽。”女人粗糙的大手往下滑。
男孩疼痛的慘叫在女人們興奮的起哄聲及呻吟哄笑聲中漸漸低落。
只是一個可以随意玩弄的倌子,就是玩死了,也無所謂。
他不知道昏了多少次又醒了多少次,每次醒來,身上的女人都不一樣,卻只一樣的醜陋與猙獰。
心理上的厭惡與恐懼遠遠超過了肉體所能有的快感,便只剩下了疼痛。真的很痛,痛到幾乎沒有了知覺。死了吧,死了就不會這麽痛苦了吧……
為什麽還不死呢?
殷無恨躺在床上,雙眼茫然地望着上方。床邊立着一位老爹爹,就着昏暗的燭光,一邊嘆着氣,一邊為無恨清理身體。
當看到無恨殘敗的身體時,倒抽一口氣,小聲恨罵:“這幫子畜生!”手上越發輕柔地上好藥,然後端起床頭的一碗湯水,一手扶起無恨:“來,把這藥喝了。”
殷無恨空洞的視線落到面前的藥碗上,老爹爹嘆着氣,将藥碗抵到他唇邊,無恨木然地就着老爹爹的手喝下苦澀的藥汁。
那一年,他十三歲。
從王府裏活着出來,像垃圾一樣被丢回去,甚至沒有一件衣物遮身,赤條條的被拎着穿過人來人往的街市。他不知道他為什麽沒有尋死,還有一口氣,就依然呼吸着。
即使在那之後,淪為迎來送往的工具——操使他這工具的,還是他的母親。他依然沒有尋死。只是活着,意識沉入黑暗,冷冷旁觀這個世界。
曾經亵玩過他的人,在他破身之後更加肆無忌憚……他已經無所謂,意識完全陷入了黑暗,沒有思考,沒有知覺,又怎麽會難過?
仿佛她們把玩的,不是自己。
直到他十五歲那年仲夏。
陽光帶着夏的氣息熱辣辣地灑滿整個庭院,院子裏一棵古樟樹,母親坐在樹下喝酒。幾個女人走進來,抱起他,向母親丢去一枚銀葉子,他看着那片銀葉子在空中劃過一道亮光落到那個肥碩的女人懷裏,知道自己又要盡他身為工具的作用了。
他沒有再哀求,從六歲起,他就沒有求過她。他只是沉默着,在另一個女人的臂彎裏晃蕩。她們帶着他,不知要去哪裏。他眼神空洞地看着下面慢慢移動的土地。或許不是看,只是睜着眼睛,就随便落在哪裏。
一處密林,三個女人停下腳步,放下他,他乖覺地脫掉衣物,直到一絲不挂。羞恥什麽的,他已經不知道怎麽去考慮了,木然地站着,通體冰涼。即使是在六月的太陽下任毒辣的陽光直射,也感覺不到絲毫暖意。
是誰,都無所謂吧。
女人大聲吼叫着什麽的聲音,混着他偶爾忍不住疼痛的呻吟,在蔚蔚藍天下,格外清晰……
林旁沙道,看來不過八歲的小小女娃兒左手握着一把鏽跡斑斑的破鐵劍百無聊賴地甩來甩去。不時瞄一眼藍天,烈日當空,空氣仍舊燥熱。
“真熱……”含含糊糊的抱怨着,花果兒揚起寬大得可以當裙子的袖子用力地撲了幾下,企圖讓自己涼快一點,只是沒多少效果,反而累出一身汗。
真懷念空調啊……
無聲地感嘆一句,還是認命地拐到林子裏,準備暫作休息。
已經一年了,從來到這個什麽龍之大陸起,就稀裏糊塗的被扔到一座山上修煉,師傅的恐怖之處,簡直有口難言。幸好她是學舞蹈的,而這個身子骨還小,否則不死都得去掉半條命。無時不刻,無處不在的偷襲……師傅真的是樂此不彼。
更恐怖的是那個便宜爹爹,每次抱着她的傷口哭得稀裏嘩啦之後,就堅決要給她做好料……可是她寧願繼續受傷也不想吃那些所謂的補品,因為,因為霍亂茸炖蜈蚣,蛇毒五香蛛,天蟬蛹,白毒傘爆炒角頭蛙……這些,這些,真的沒有胃口啊!
為了不吃這些個恐怖的補品,她簡直是拼了老命去學習,直到面對花樣百出,層出不窮的偷襲依然能全身而退才被踢下山,對她來說,那就是解脫啊!
還有那個霸道的便宜娘親。
愛哭的爹爹,霸道的娘,這個組合很奇怪,可是連這個世界都奇怪了,那這種組合就正常了吧。
花果兒背靠大樹,仰望林蔭外碧藍碧藍的天空,沙道被曬得發白。這個世界,真的好陌生。女尊男卑,男人生子。唯一還熟悉的,大概就是那片天了吧。藍色的,還有白雲,還有日月。
唉哎!傷春悲秋可不是她的性子,大概是因為突然被踢下山,少了師傅三不五時的偷襲還有便宜爹爹吵死人的哭聲……有點不習慣吧。
花楠,她的新名字。不過她還是喜歡花果兒。便宜娘親的名字很拉風,叫花求敗。當初聽到時,她還忍不住噴了。嘿……
正想躺下睡一覺,等日頭低些再啓程。說是出來歷練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在後頭看着,怎麽說,她才八歲不是。不知道能不能叫出來給她扇扇風。
好熱……好奇怪的聲音。
林子深處傳來一種暧昧的呻吟,果兒不甚明白。本來是個純情無比的小太妹,還沒有機會接觸禁果呢就變成了八歲小奶娃兒,更加不識情滋味,以至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聽到這種奇怪的聲音,她一時好奇,就循聲去了……
當看到那混亂而血腥的NP情景時,花果兒當場傻在樹上。
直到那男孩悶哼一聲,才把她驚醒。這這這,是傳說中的強抱?可是那個男孩子完全沒有掙紮……她要不要出手?
果兒糾結地咬住大拇指,好奇的目光膠着在扭成一團的四人身上,那三個女人,以她的省美來說,很醜。一個起碼六十,瘦得皮包骨;一個腦滿腸肥,虎背熊腰;還有一個,體型正常,卻一臉肉瘤……
詭異的是那個孩子,雖然清瘦,卻風華難掩。
一雙眉斜飛入鬓,本是張揚的形狀,卻因為眉形纖細而顯得柔弱,微微蹙起。細長的鳳眼半合着,看不出神色,單薄的唇緊緊抿成一線。
很好看的男孩子。果兒做出結論的同時,随手摘下三片葉子射向那三個耽于肉欲的女人。然後跳下樹,來到依然站着的男孩身邊。毫不客氣地把昏在地上的人當毯子踩。
看到男孩身體時,果兒吓了一跳,這身上的傷可真多!
傻看了半晌,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妥。
果兒尴尬地咳了聲,決定先給他處理處理,再找件衣服穿上。吶,不是她輕薄他,只是純粹好奇,一時沒注意到場合而已。
這麽個美人兒,真不知他回過神要怎麽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
果兒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奇怪地拎着看來看去,這衣服完好無損啊……視線飄了下,瞄向赤條條的男孩,那只變大的鳥兒還挺着,果兒臉上發燒,忙扭回頭,不敢多看,心裏卻忍不住揣測,這孩子是不是智障啊?都不會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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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神馬的,發育神馬的,男生子神馬的,後面都有解釋,介裏不解釋
大陸神馬的,女尊有木有?男尊有木有?
都有!生殖隔離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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