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一家都是大佬第 1 章 大肥豬病了

“老天爺,你開開眼啊,我們老林家行得端,走得正,一家子都沒做過什麽虧心事,怎麽總是叫我們家觸黴頭。”

“好好的大肥豬,怎麽就要死了呢?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今天早上就蔫吧成這樣了。”

籬笆圍成的農家小院裏,一位老年婦人跌坐在豬圈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那哭聲真是撕心裂肺,嗓子都喊劈了。

林瑤是被這陣驚天動地的哭聲吵醒的,坐直身子,低頭揉揉眼睛,等視線清明起來,一眼看到身上穿的小碎花褂子和纖細的胳膊,不可置信地愣住了。

啥情況?趕緊朝四周看,發黃發暗的牆壁,破舊的板櫃,粗土布的陳舊被褥。她本來是名十九歲的現代大學生,昨晚她還好好的在自家豪華大別墅裏睡得香甜,怎麽一覺醒來到了這麽一個寒酸破舊的地方?還穿着這麽有年代感和鄉土氣息的衣服!

肚子餓得咕咕直叫,可能是餓得太狠了,五髒六腑都有被掏空的空落落感,強忍着饑餓帶來的不适,努力坐直瘦弱的小身板,朝外面看去。

籬笆牆裏外都圍了不少人,議論聲很清晰的通過破損的窗玻璃傳入林瑤耳中。

大意是老林家都窮的叮當爛響了,生産隊讓她家養的兩頭豬還要養死,大隊得讓她家陪。還有就是老林家這麽倒黴,都是福七這個掃把星給方的。

林瑤從衆人的對話中捕捉到了了兩個最重要的詞,“福七”和“掃把星”。

她感覺頭痛欲裂,整理着腦中的信息和這具身體的記憶。

她穿越到了一本年代女配逆襲文中。華國,七十年代,跟她原本所在世界的時代有些相似,現在是七二年,這具身體的大名也叫林瑤,小名福七,今年十二歲。

來不及洗漱,林瑤在櫃子上找到梳子簡單梳理了枯黃暗啞的頭發,走到院子裏,邁着兩條纖細的小腿走到老年婦人身邊。那人看到林瑤,哭得更厲害了,一把把她扯到懷裏,嚎啕着:“福七,你說說我老婆子命怎麽這麽苦呢!好不容易給大隊養大了兩頭豬,就等着過年多分點肉,拿去賣了過個年,你說這豬要是死了咱家可怎麽辦啊!”

林瑤被她抱得緊,勉強扭頭看了一眼豬圈。兩頭明顯病了的豬擠在一起,蔫耷耷的,一點精神都沒有。

一會兒來了個人,翻了翻豬的眼皮和耳朵,又在豬身上戳了兩下,接着搖了搖頭,面色有些為難:“嬸子,我不是專業的獸醫,但看過的病豬也不少了,我真瞧不出這兩頭豬得了什麽病。”

聽了這話,老年婦人覺得胸口更悶得慌了,她知道這話并非敷衍,請來這個人是個專業劁豬的,半吊子的獸醫,已經算是非常有經驗的人了,既然他說了看不出什麽病,八成是沒啥希望了。

林瑤拍拍婦人的肩膀,示意她鎮定,接着看向人群中一個面相威嚴的男人,根據剛才的觀察,已經了解到他是生産隊大隊長。這人眉頭皺成一個疙瘩,半天沒說話。

“大隊長,是不是得讓老林家賠豬?”有人說,邊說邊吸溜着嘴裏泛濫的口水,豬肉饞的。

林瑤看都沒看說話的人,口齒格外清晰:“大隊長,這兩頭豬我家一天喂三頓,喂的豬糠都是大隊送過來的,豬糠就放在柴棚裏,是熬熟了喂的。我家裏人上山弄豬草去了。”她指了指角落:“這是昨天吃剩下的豬草。我們家在飼養上并沒有問題,生産大隊可以調查。”

“豬生了病我家也不樂意,可我家在飼養上沒有犯錯誤,豬病了就不能讓我們家承擔責任。”

老年婦人是林瑤的奶奶,她驚喜地看着孫女,本來不怎麽愛說話的小丫頭怎麽就這麽會說話了呢,說的真是在理。她竟顧着着急,怕生産隊讓賠償,完全沒想到可以撇清自家責任。

聽到這話,大隊長多看了林瑤兩眼,這小丫頭突然變得伶牙俐齒,幾句話就把自己家擇幹淨了?

他本來正在糾結要不要讓老林家賠豬,老林家窮得叮當爛響,吃了上頓沒下頓,他家的人勉強不餓死就算好的了。可畢竟豬死了,不全賠象征性地也得賠點。

可福七這幾句話,明明白白說了她家沒責任,那還賠啥呀!

圍觀人群聽到林瑤的話都震驚了,目光紛紛向她投射過來,不可置信地看着這個說話特別順溜的小丫頭,本來他們想看老林家笑話,結果老林家人說豬死了跟他家無關。

趁大隊長思索的功夫,林瑤目光掃過衆人,很有禮貌地說:“各位叔叔、伯伯、嫂子、嬸子,我想問你們,如果是你們家給生産隊養豬,飼養沒問題,豬死了的話你們覺得自家有責任嗎?”

“沒有。”有人回答的特別快,說完,發覺自己說得好像不對,這樣不就是肯定老林家不用賠豬了嗎,連忙捂住了嘴。

大隊長嘆了一口氣,看這樣子,不僅他被說服了,就連衆人也被說服了。

當初大隊裏有八頭小豬崽,分到四戶人家養,大隊長看着老林家實在是窮得揭不開鍋,就不顧衆人反對,讓老林家養了兩頭,到年底好多分一些肉賣了換錢,結果別人家的豬都好好的,就老林家的豬病了。可要把責任加到老林家頭上也不太合适,畢竟人家飼養沒問題。

他說:“都散了吧!該幹啥幹啥去。一個個閑人杆子似得在這杵着。”

衆人覺得無趣,正要散去,一個穿着桃紅色褂子的人站了出來:“大隊長,不能就這樣就算了?就是老林家養的沒問題,可他家福七有問題。福七天生帶黴運,老林家把福七當寶,這樣給家裏帶來黴運的孩子,換到別人家早就給過出去了。自打福七出生後老林家攤上多少倒黴事。這豬可是集體財産,福七把集體財産都連累了。”

一聽這話,社員們的眼睛又放光了,是啊,說得在理,福七就是個掃把星。

林瑤揉了揉太陽穴,原主一直被人叫做掃把星,現在她來了,她可不想擔這樣的壞名聲。

她知道這個年代的思想管控非常嚴格,不如借題發揮。她目光冷冷地掃視着四周圍觀的人群,原本福七性子十分軟和,不會用這種眼神看人,那些人被她用這種眼神一看,不知怎麽竟然覺得心虛,聲音也低了下來。

她目光轉向大隊長,說:“大隊長,根本就沒有掃把星,這種說法是封建迷信,現在對封建迷信可是抓得嚴呢,這些傳播封建迷信的人是不是該向上級舉報。”

大隊長再次震驚,本來又黃又瘦,蔫不拉幾總愛低着頭的小丫頭嘴皮子怎麽變這麽厲害了,本來社員們也就是随便說說,能上綱上線到封建迷信?不過想想也是,這丫頭被編排了很多年,總說她是掃把星,就是封建迷信。

于是他黑着臉,目光沉沉地看向四周,語氣裏也都是不耐煩:“什麽掃把星,這說法就是封建迷信,以後要是再讓我聽到這種說法,我就寫材料上報。”

邊說邊掃視四周:“你們都聽到了嗎?”

衆人縮了縮脖子,這樣說說都不行?還要寫材料上報?他們以前也說過人家掃把星的,那他們可不敢再說了,紛紛回答:“聽到了。”

林瑤說:“謝謝大隊長,我會配合生産隊破除封建迷信,以後再聽到這種說法我會向大隊長彙報。”

她着重看了幾眼那幾個說她掃把星的人。

圍觀社員緊閉嘴巴,生怕不好的字眼兒從嘴裏冒出來被扣上封建迷信的大帽子,他們心裏這個憋屈啊,老林家沒受懲罰,笑話沒看成,還白白被威脅了一通。

林瑤奶奶這個高興,她孫女怎麽這麽能說了呢,這嘴皮子利落的,維護了老林家,也維護了自己,給她出了一口惡氣,簡直繼承了她的衣缽,不,比她還強,拍了拍身上的土,站得穩穩當當的,又撩起衣角擦了擦眼睛,目光很不友好地看向看熱鬧的人群。

她高揚着下巴,嗓子帶着哭嚎過的撕裂感,聲音卻中氣十足:“我跟你們說,福七就是我們家的寶,誰說她、擠兌她,我聽見一次罵一次。”

林瑤被付大花護在身後,隐隐生出一種被保護的暖意。

這變臉變得真快,剛才還傷痛欲絕的老太太瞬間準備戰鬥。衆人受了大隊長的威脅,又當着人家的面嚼舌根子,自知理虧,再加上付大花氣勢強悍,都有些瑟縮。

以前也吃過好多次老林家的瓜,可這次明顯不一樣,福七也變得伶牙俐齒,眼瞅着說不過她了,看來以後不能輕易編排她,沒勁,還是各回各家吧。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文:七零年代極品嬌妻

林路路穿成七零年代文裏的村花,膚白貌美、楊柳細腰,可處境不太妙。

穿過去第一天爬村幹部兒子的床,第二天賣孩子,花樣作死,最後男人和娃都被溫柔又知書達理的知青女主收入囊中。

看着兩個大眼睛萌萌噠的崽子,林路路心都要萌化了,為啥要賣,我養。

那個臉帥腿長未來豪車無數保镖成群的自家老公,把他當成娘仨的提款機不好嗎,女主想要,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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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骁日常迷惑:媳婦嘴裏說愛我,身體卻很排斥,為啥?是我不夠帥?還是掙的錢不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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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收文:小錦鯉在八零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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