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縱寵︰毒後複仇記第 14 章 黑袍神秘人

第14章黑袍神秘人

雲裳嘴角一撇,給了她一個你都明白的眼神。雲依頓時笑而不語。

“唉,姐姐,那些事都可別說了,難得回了将軍府,還是開開心心的吧。”雲裳長嘆一口氣,狀似無奈。

雲依點頭答應,而一旁的人尚是一頭霧水,不知這兩姐妹在打什麽啞謎。

人群末尾的秦姨娘瞬間紅了眼眶,猜是自家姑娘過得并不如意。

雲盛吩咐了幾個下人去搬馬車上的回禮,引着太子進了堂屋。

借着身體不适的由頭,雲裳閃身來到西涼院,果見沒能進得了堂屋的母子三人正眼泛淚花。

無奈一聲輕嘆,引起母子三人的注意。

秦姨娘擡頭見是自家姑娘,瞬間喜極而泣,“裳兒,你怎來了,可否與你父親說明白?”

在鄉野裏生活十幾年,再回到這繁複的将軍府,秦姨娘才深覺自己老了,再勾不了心也鬥不了角,日日都得謹慎謹慎再謹慎,唯恐行差錯步。

“姐姐,姐姐!”

“大姐姐!”

還不待雲裳說話,兩道稚嫩的童音響起,像是蝴蝶一般向她撲來。

雲裳笑着摟住兩個小孩,對秦姨娘搖搖頭,示意不談這些。

幾天不見姐姐的兩個小孩甚是想念雲裳,膩在她的懷裏怎也不肯下來,秦姨娘無奈笑笑,自個兒走向小廚房為他們準備吃的。

“姐姐,我給你講一個小秘密哦~”雲淑湊在她耳旁,大眼楮眨呀眨的,機靈極了。

雲撤不屑冷哼一聲,小腦袋別到了一旁。

嘴角輕扯,雲裳來了興趣,“哦?什麽小秘密?”

小女孩靠得更近了,柔柔細細的呼吸撲打在她耳邊,“有個穿黑衣服哥哥來找過你哦~”

穿黑衣服的?雲裳秀氣的眉頭一皺。

“長什麽樣可還記得?”

雲淑啞言,弱弱地退後幾步,瞅了瞅幸災樂禍的哥哥,努努嘴底下了頭。

雲裳望向雲撤,眉頭輕輕一挑。

“黑衣,黑發,長眉,高,瘦……”思考了會,雲撤恍然想起那抹低血的紅,“他眼角還有一顆痣。”

那夜本已入睡,華月朗朗,從窗縫透過灑在床上,不料也成了不速之客的捷徑。

雲撤只記得那人跳入他的屋中,将他踢下床問了幾個奇奇怪怪的問題,又霸占了他的床睡了一夜。當他委委屈屈的在躺椅上醒來時,已沒了那人影,只是在床邊撿到一本棕色的書。

他忍不住将此事告訴了雲淑,誰知就成了她的秘密。鄙夷地看了眼頓在牆角的小姑娘,雲撤拿出那本書。

“喏,就是它。”

泛黃的書殼上空無一物,若不是掀開書面,絕不會猜到這是一本武功秘籍。

眼花缭亂的武打招式,錯中又亂,亂中有理,看似複雜,也左右不過那幾個動作,若說簡單,每個相同動作裏若蘊含的力量又大相徑庭。

認認真真翻閱完畢,雲裳将書還給雲撤,一臉正色,“你跟着好好學,姐姐為你請一個武師,若是不懂的可直接問他。”

聞言一喜,雲撤連忙點頭,小腦袋跟個撥浪鼓似的。

用過午飯,雲裳有些不舍的離開西涼院,這雖簡陋,可住着自己牽挂的人,是她最親近的人啊。

來到大院準備離開,此時卻格外熱鬧。

蕭氏雙手叉腰,看着一箱又一箱的回禮被送往西涼院,早已氣急敗壞地沒了往日端莊的模樣。

“你們都給我停下!誰允許你們動這兒的東西的!”蕭氏心口噴火,進了他們将軍府的門,這東西就是他們将軍府的,一箱一箱地往那個賤人那擡又是什麽意思!

小厮一愣,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餘光瞥見一抹緋色衣裙的身影,立刻松了一口氣。

還好王妃來得及時。

雲裳慢悠悠地走進院裏,只見主事的只有一個蕭母,其餘幾人恐怕還在謀劃些什麽。

她上前淺淺一笑,眼底卻是一片冷然,粉色的唇瓣輕輕一撇,像是小女兒家在撒着嬌,“母親莫要生氣,那些物什都是王爺賞給姨娘的,當然,母親那份也給你留着呢,您可千萬別多想。”

蕭氏眼角一擡,絲毫不留情面,“雲裳,你也莫在那扮豬吃老虎,我将軍府一夫人,還能看不出你的那些花花腸子?”

無非是不甘不願,徒生一些無謂的記恨罷了?

“你也不想想自個兒是什麽身份,能嫁給惠王已經是你求來得福氣,還妄想與我兒争奪一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還是好生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再仔細行事!”

從頭到尾,蕭氏都是瞧不起雲裳的。從書房走出的一行三人不禁齊齊皺緊眉頭,将軍雲盛剛想出言圓場,不料雲裳卻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噎一噎的哭了起來。

“母親,這等誅心的話可真是傷人不淺,雲裳不知何時有過那等不該有的心思,也不知将軍府二小姐的身份有何丢臉。”她生來美麗可人,此番一哭,梨花帶雨的惹得太子也生出憐惜之情。

他信步上前,全然忘了身後剛過門的妻子。

“岳母,不知此番所謂何事?”他面色不愉,一聲岳母已是給了極大的面子。

蕭氏一滞,面色郝然,猶猶豫豫道,“裳兒不懂規矩,是臣婦沒有教導好,還望太子殿下息怒。”

太子濃眉一皺,大聲呵斥,“本殿下可是你能愚弄敷衍的!”

聰明反被聰明誤,原想退步将此事揭開,卻不料太子并不是個好相與的主。

“太子殿下。”雲裳接過沉默,“是雲裳不懂規矩了,不該從嫁妝裏私自貼補自家姨娘,這才惹得母親不快。”

太子聞言,濃眉皺得更緊,一瞬間風雨欲來,人人的心都懸在半空中,瑟瑟地感受着天家的威嚴。

“你出于一片孝心,何錯之有,不過既是自己的嫁妝便好好留着,莫要苦了自己。”太子不知何時寬厚得感人,雲依立在一旁,尖利的指甲深深扣入掌心,如此才可控制住自己不去撕了那賤人的皮、拆了她的骨!

“好了,鎮國将軍雲盛聽命,善待家中姨娘及其子女,不得苛刻,不得虐待,若有毫發損傷,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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