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恩好蕩:愛妃請更衣第 52 章 你到底是誰

藺淵衡在房梁上看着這位美若天仙的傾夜家少主,盛慕婉麽?盛家的餘孽?不知怎麽,這個名字每次回想都像是很有分量一樣,他不忍心去傷害她,也不想傷害她。

“等你十八歲,我就去娶你。”這樣一句話在他腦海中回蕩,他真是瘋了,逃了早朝過來看這個人,結果如何?他連下去的勇氣都沒有,只能默默的看着美人的一颦一笑牽動他的每一寸神經。

生辰過後,盛慕婉一直在操心遲王府大婚的事情,明明是同時的指婚,結果黎王那邊居然被壓了下來,如是要延遲婚期,雖然這件事盛少羽很開心,但盛慕婉覺得這件事一定沒有那麽簡單。

“婉婉,你似乎并不太高興我的婚期被延遲了。”李雪瑩看得出來盛慕婉的反應,只是她不懂明明這件事是好事啊。

“值得高興嗎?你知道若是婚期再被推遲,很容易就被毀了聖旨,乃至于你那位丞相的爹會把你從李家除名。”

盛慕婉看的很透徹,李沐是絕不對容許一個被退了婚的女兒玷污了李家的名聲。

這句話說的李雪瑩無話可說,是啊,雖然從她和盛少羽的角度這件事算是好事,可是從李沐的角度,她無疑要從一枚廢子變成一個會玷污李家名聲的人。

“李小姐怕了?”盛慕婉看出來李雪瑩的反應,這世上最可憐的事情無非就是有滿腔的熱血,可是卻做不到任何事情。

“我沒怕,只是爹爹真的會把我從李家除名嗎?”李雪瑩有點不敢相信,她知道她爹真的做的出來,可是她始終都是他的女兒啊,難道真的要那麽殘忍嗎?

盛慕婉搖了搖頭:“你現在回到黎王府,如果三日後你和黎王還沒有确切的完婚消息,我會想辦法将你假死從黎王府救出來,不然你以後的日子怕是難過。”

李雪瑩點了點頭,現在她還不能放棄,她現在只能回去靜靜的等着消息。

“少主。”春梨從門外急忙忙的闖了進來。

“如果沒猜錯,我應該是教過你規矩的。”盛慕婉擡頭,看着神色匆忙的春梨。

“春梨知錯,只是這件事實在有點太過駭人聽聞。”

“講。”

“前朝皇帝的皇長孫并沒有死。”春梨喘了口氣,這個消息對于少主而言是很重要的,不然她也不敢冒冒失失的這麽闖了進來。

“沒死?那他現在在哪?”

“當朝安王藺淵衡。”春梨調查到這裏的時候着實被吓了一跳,當朝安王居然是前朝的皇長孫。

盛慕婉手中的筆落在桌上:“你說什麽?”

“當朝安王藺淵衡就是前朝皇帝的皇長孫。”春梨看着花容失色的少主,這還是第一次,少主會因為什麽消息而有這麽大的轉變。

“此時非同小可,春梨,你可是查的清楚?”盛慕婉不敢相信,可春梨将事實就這樣擺在了那裏。

“沒有證據,春梨豈敢胡言亂語,藺淵衡的生母名面上前朝的長公主,的确如此,可奴才去查了當年為長公主接生的太醫,長公主知曉自己懷着死胎,可是又不能将此事外傳,只好求助自己的太子哥哥,此時太子府的皇長孫剛出生不久,所以太子就将自己的剛出生的長子轉手給送到長公主府,借由皇上的手,将藺淵衡接到皇宮,一直生長于皇家,所以并不會有人發現。”

“春梨你确定嗎?”盛慕婉有點慌亂,如果他們兩個真的是一個人,那麽又是什麽原因。

“是,春梨不敢欺瞞少主。”春梨繼續說道:“長公主生下死嬰之後就大出血而死,而藺淵衡則是在盛家出事前半年才以藺家末子的身份回到藺家。”

盛慕婉覺得這一切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她日思夜想的那個人居然就近在咫尺,可是藺家是怎麽在他離開了将近十年之後還能把他容下。

“春梨,你先下去吧,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提及,之後我會和哥哥商量的。”盛慕婉沉下一口氣,看來又要走一趟安王府了。

盛慕婉連個猶豫的時間都沒有,直接換了衣服就離開黎城前往京都,仰仗自己還算不錯的輕功,一路前往京都。

藺淵衡正在和陳陶商量如何祛除蠱毒的事情,結果就看到一個人從天而降翻牆而入。

“傾夜家的少主每次來的都別出心裁。”藺淵衡看着這位嬌盈盈的少主,心思有點複雜,而陳陶不知為何就确定了這個人就是那個和王爺中了一樣蠱毒的人。

“藺淵衡,你到底是誰?”盛慕婉記不清那個人的模樣,只是那個人每每都會溫柔的勸慰和鼓勵她,可是現在的這個藺淵衡,可是會對自己下死手的人啊。

藺淵衡被盛慕婉這麽一問,有點懵住了,他到底是誰?這是來跟他探讨哲學問題的嗎?

“為什麽不說話?藺淵衡!你到底是藺家的末子還是別的什麽人?”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藺淵衡不是傻子當然聽得出盛慕婉并未有所虛言,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這位少主如此失态,可是她是什麽意思?

盛慕婉沉住氣:“我喜歡的人是前朝的皇長孫,如果你不是,那為何你會和我中了一樣的蠱毒!”

這樣一句話不僅驚住了藺淵衡,還驚住了陳陶,他本來就知道了藺淵衡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現在每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現在這位傾夜家的少主又來這麽一句,天啊,他是不是快被滅口了。

“你這句話倒是讓我對你的身份有所好奇,喜歡前朝的皇長孫,莫非你是盛家的什麽人?”藺淵衡迫切的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那個人,同時他也想知道他和盛慕婉的緣分到底從何而起。

“如果我向你坦言我是什麽身份,你會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盛慕婉看着藺淵衡的眼睛,一點虛假都不沾染。

藺淵衡不自覺的揉了揉她的頭,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麽坦言,我就是藺家的末子,藺淵衡,當朝安王,你還要我怎麽坦言。”

這種熟悉的感覺盛慕婉是絕對不會感覺錯的,可是為何他不記得了,就算是不記得自己,可還記得這樣溫柔的動作:“如果安王爺是這個态度,那容本少主無可奉告,何況你我心裏都清楚,我們在打些什麽算盤,本少主告退。”

盛慕婉說的沒錯,他在懷疑她的身份,而正好盛慕婉也在懷疑他的身份,可是呢?他真的就是藺淵衡,僅僅是藺淵衡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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