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再狂一點第 63 章 離開巫祈國

短短一個月間,市井傳言,小王女心系巫祈國,靈魄久久纏繞在龍蠱城上方,若百姓誠心祈禱,必能用信念讓她重塑軀體——是神話,但百姓們卻容易相信。小王女的聲譽是有的,為她誠心祈禱的人自然大有人在。

果兒直接派人日日在三王女每日膳食中下藥,讓她漸漸死去,那個所謂只手遮天的權勢,只要她死去,就煙消雲散了吧。能有多少人對她死心踏地呢?

百官之中,失去了掌握的暗兵,那也就沒有什麽可怕了的吧。

短短一個月,當龍蠱城重新開始開放的時候,整個巫祈國上空所籠罩的陰雲似乎一下子散開。

撥雲見日的明朗感。

朝堂之上,那些私自養兵的人,卻終日裏愁雲慘霧。不知死期是在何時。

果兒直接讓人暗殺了那些官員暗兵的首領,令人取而代之,一并報效朝廷。而取代的人多是當地德高望重之人,她忘了說明,以至于一直都是用少巫長之名下的命令。

自治之風,吹遍整個巫祈國。

她風風火火地推展第一次科舉考試,所有自認有學識的人都能參加。

原本的蠱術大賽,沒有國事方面的考慮,現今的科舉考試就補了不足,大舉招募文人。

當塵埃落定。

所有的絲線卻意外地都連到了果兒身上,果兒詫異地發現,那些自治區的首領們,百分之八九十向着她這個少巫長的……果然,是思慮不周,她應該打着小王女的名號才對。

這下,百姓将果兒捧上了天地崇拜,朝廷卻如臨大敵。

果兒幹笑着去請示費老,那個小王女什麽時候能出場?她都已經将她出場的借口都弄好了,她到底什麽時候出來接這燙手山芋啊?

科舉的卷子都交上來了,還沒審改呢……國家一團混亂之際,她才不要再在這麻煩堆裏呆着。祈福什麽的,管他去死!

誰知費老卻說:“小王女覺得,這巫祈國上上下下,已然為少巫長大人馬首是瞻,祈王一位,還請少巫長大人不要推辭。”

果兒大怒:“她人呢?”

“正收拾包袱要走了。”

果兒二話不說,轉身就走,當天下午,整個巫祈國一陣風似的刮過一條驚天消息——少巫長大人殉國了!少巫長大人為了巫祈國的未來,用生命喚回了小王女。少巫長死前說,她已竭力,不出意外的話,三日之後,小王女會于皇陵之中醒過來。

三日之間,三王女死了,祈王死了,小王女在三日之後應着少巫長的話,活了。

百官有口難言。因為家裏基本都杵着個殺手,随時都能要了她們的命。

當一切再度塵埃落定,一批國之将才也選了出來,而彼時,果兒已然逍遙在千裏之外。

鬼門

大殿之中,緯紗之後,妖嬈妩媚的聲音第一次失了冷靜,身體幾乎要‘噌’地站起來往前逼問。最終卻也忍了下來,只是按捺着嗓音問——

“鳳鳥?你确定沒看錯?”

“回門主,确是親眼見一只九翎鳳鳥從她房中飛出。”

“給我去查!九翎鳳鳥怎麽會出現在她身邊?!”不是說,九翎鳳鳥為鳳族之王嗎?為什麽會在巫祈國出現?又為什麽會在花果兒身邊出現?!

“是!”大殿之下,黑衣人行禮之後轉身正要走,卻被猛然叫住。

“等等!”

黑衣人應聲轉回來,跪下繼續等待命令。

“你給我注意她的武功變化!一定給我看緊了!”

“是!”

巫祈國漠北城

一條撲滿細白軟沙的官道從清晨的濃霧中伸展出來,霧中傳來一陣軸輪碾過細沙的聲音,還有風鈴清泠的響動。

一輛檀木所制,精巧秀氣的小馬車慢吞吞從霧中顯露出來,輪廓漸漸清晰。車幔飄搖,車檐上,一串風鈴随風晃出一道道黑影,發出悅耳的聲音。

車檐下,一個高大健碩的身影蹲踞。黑影手執馬鞭,入定一般,未曾有絲毫動靜。

“喂!什麽時候才能到子午山啊?”清朗的聲音從霧氣中傳出來,漸漸在霧氣中飄遠。

黑影終于動了,一甩馬鞭,然後是冷冷的聲音回道:“從漠北城渡口渡過冥河,進入蓮國,到最近的城市要三個月。”

“上帝!”一聲無力的哀嚎從馬車中再度傳出。

馬車裏,果兒枕着殷無恨的腿,翻個身,直接在殷無恨身上蹭啊蹭地往上爬,直到爬到他胸口,才一用力将他摁倒,趴在他身上,腦袋在他頸窩又用力蹭了下,閉着眼,咕咕哝哝地抱怨霧氣太重。

殷無恨放松身子任她壓倒自己,她靠在自己頸窩時,綿軟的呼吸噴在肌膚上,讓他起了一陣戰栗的麻癢。只是略微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誰知果兒卻猛然擡起頭來,俯視殷無恨茫然疑惑的神情。他因為專心抗拒着身體的欲望,以至于被她的突然貼近弄得不知所措。

她輕輕蹙起眉,在他身上又蹭了一下,殷無恨倒抽一口氣,身體的溫度倏地升高。

“那個,你的身體……”果兒遲疑地問。

殷無恨視線已經有些模糊了,只看得自己面前一張水潤的紅唇一張一合,嘴角微勾着,似乎在誘惑着他……欲望燒昏了理智,他一仰頭,含住她的唇瓣,肆意舔吮輕咬。

果兒一愣,待回過神時,他已經一口咬住了她的下颌,她費力地別開頭,叫了一聲:“無恨!”

“嗯?”他應她一聲,低俯的眼中水霧迷蒙,她想去看他,他卻別開臉,緊緊埋到她頸窩裏,偏頭在她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

果兒冷不防被他這麽一咬,險些慘叫出聲,身體一麻,就被殷無恨輕易地翻轉了地勢。

地勢的改變讓她不适地動了動身子,背貼着厚軟的毛絨,心裏疑惑得回不過神——怎麽,怎麽突然發情了?

他不是昨晚才偷偷躲着她讓那什麽王蠱還是蠱王的給折騰了一遍嗎?怎麽今天就有體力來求歡?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她就地一滾,地勢再度翻轉,她重新翻到上面,俯視殷無恨迷蒙的眼眸,他的手緊緊環抱着她,神色非常複雜盯着她的唇,她壓着他手腳,他也沒掙紮,只是乖乖讓她壓着,用那樣的眼神看她。

她回望着,似乎有點明白,緩緩俯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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