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恩好蕩:愛妃請更衣第 66 章 二哥有喜了?

一群人将馬車上的東西都按照盛沫涵的吩咐擺放好,春梨煮了茶,盛沫涵靠在美人枕上等着春梨侍奉,偶爾翻着還沒看完的書。

“二小姐,喝茶。”春梨将茶盞遞到盛沫涵手邊。

“在這裏不要喊我二小姐,旁邊就是禦國王府,難免藺詩文不安排什麽人來偷聽些什麽。”盛沫涵喝了口茶暖了暖胃,一路上這個天也真是夠冷的,傳了兩層棉衣,還披了個鬥篷,蓋着被子,馬車裏還有火爐,那種寒意依舊無法消散。

春梨被盛沫涵這麽一提醒暗嘆自己居然比二小姐傻了一次,藺詩文那個人感覺比狐貍還要狡猾,盛沫涵這次來京都帶來了那只雪狐,明明每日喂食的人是她,可是偏偏就是只和二小姐親。

“最近幾日和冬梅聯絡一下,什麽時候偷着見一回姐姐,拿半兩梨花糕來,我有點餓了。”盛沫涵摸了摸懷裏的雪狐。

這狐貍的毛越進寒冬越發白淨,她每次摸上去就感覺暖和不少,這丫的還特別喜歡在自己的懷裏睡覺,也罷,在京都也沒什麽可忙的,就是不知道李雪瑩在黎城适應的怎麽樣了,好在夏荷跟在李雪瑩身邊,應該不會太難辦。

春梨應了聲諾,把梨花糕擺在盛沫涵面前,就去準備晚飯了。

盛沫涵覺得自己還真是堕落了,以前在何村日常生活,做飯都是她來做,進了傾夜山莊之後,所有的事情都有侍女替自己去做,自己每日懶散的不像話,只是看看書看看賬本,然後一時興起練練劍就好了,說起來,有多久沒有自己做過飯了,她也記不清了。

剛回來的時候,她還偶爾給姐姐做點吃的回憶一下以前的時光,後來所有課業的難度加大了,她也沒什麽時間去做那些了。

每日裏,讀書練字下棋針灸練琴,被楚瑜指點武藝,那一段日子若是沒有個人伺候,她估計就挂了,她的起點本來就比姐姐要低,所以她要更加努力才能配得上姐姐給她的一切。

“狐貍啊,我想姐姐了,你想不想呢?”雪狐順從的舔了舔盛沫涵的手,應該就是想了吧,她很少和盛慕婉分別這麽久,她以為在傾夜這麽長時間的歷練,她已經可以做到慢慢離開姐姐,但到了京都之後,盛沫涵閑下來,發現她是如此的想盛慕婉。

以至于盛慕婉在屋子裏打了噴嚏,冬梅以為盛慕婉涼着了,趕緊給盛慕婉又加了個火爐,拿了件披風披在盛慕婉身上。

“沫涵小姐,該吃飯了。”春梨輕輕晃着盛沫涵,才不過一個時辰,盛沫涵居然靠在美人枕上睡着了,春梨搖了搖頭。

盛沫涵睜開睡眼稀松的眼,伸了個懶腰,剛剛看着書居然感覺有些乏累,睡着了,好在自己穿的較厚,不然就要受涼了。

看着春梨準備的幾樣吃的,都是自己喜歡吃的,也毫不客氣,本來就餓了,又睡了那麽久,開始一口接一口的吃着,春梨倒了半杯桃花釀遞在盛沫涵手邊。

“喲,今日怎麽給我溫了桃花釀,你就不怕姐姐說你縱容我。”

盛慕婉是不讓她碰酒的,無論發生什麽都不喜歡她喝酒,所以她也很少沾染,但這桃花釀的味道着實不同,偶爾喝一下感覺心氣兒都暢通了。

“若是沫涵小姐今後都不想喝了,盡可讓少主知曉。”春梨倒也不怕,反正少主不會在這種多事之秋來見二小姐,所以少主是不會發現的。

盛沫涵沒有回話,而是繼續吃着飯,之前的桌上有自己的父母和姐姐,雖然沒有這麽多又這麽好的菜肴,可是他們都很開心,後來桌上有姐姐有大哥有楚瑜,比這桌上的菜要好,他們也很開心,現在這桌上只有自己,卻沒有那份樂得自在了。

吃完了盛沫涵就洗了個澡,睡下了,春梨卻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比如和家主的聯絡,雖然這個時候聯絡不免會被藺詩文盯上,可是若是不聯系,少主之後會把她們兩人的皮給扒了的,二小姐不用擔心,可是自己還想多活兩年。

沒有兩人擔心的那樣,藺詩文在監視,而是藺詩文和藺淵衡喝了大半夜的酒,又一夜的宿醉,兩個人眼睛都紅腫的上了朝。

藺詩辰看着這兩個人:“紅眼病還傳染麽?怎麽昨日只有淵衡,今日你也有了?”

“傳染這個問題麽,應該是我大半月沒回府一切都有點住不慣,所以大半夜都沒睡着。至于淵衡,他該不是思春了吧。”藺詩文打着哈氣,也算是大半夜沒睡着,沒騙藺詩辰。

藺淵衡瞪了一眼藺詩文,什麽叫他思春了,明明春天還沒到,大冬天的某些人就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還沾染了些旁的東西。

“思春這個問題,不止淵衡一人吧。”藺詩辰看着兩人的反應。

“怎麽?皇兄,你也有人了?”藺詩文不怕死的精神值得贊賞,但藺淵衡是絕對不會學習的,天知道藺詩辰會想出什麽辦法來讓他們閉嘴。

“我有沒有人我不知道,可是某人可是在自己府邸旁邊藏了嬌的。”藺詩辰算是賣了個關子。

“哎呀,這麽說二哥,你這算是有喜了?”藺淵衡知道國之魁首的事情,但本來想的是可能藺詩辰可能會下手,怎麽也沒想到會是藺詩文啊。

“有什麽喜!這個東西打死我也沒有啊!”藺詩文扶額,他一個大男人上哪有喜去,也不知道長點腦子。

藺詩辰哈哈大笑,最後說:“算了,不揶揄你了,你金屋藏嬌的事情還是和母妃報備一下,不然若是母後阻攔的話,我也沒有辦法讓你懷抱嬌妻。”

藺詩文也沒辦法多做辯解,無論皇兄怎麽想的,這個沫涵的命他都要保住,他此刻也不太明白自己的心意,明明只是想找到盛慕婉,可是現在他什麽都不問,只是想和這哥叫沫涵的人多待一陣。

他有一種預感,如果他繼續探究這個沫涵,他可能就和這個人越來越遠了,所以現在這樣就好,不需要虛與委蛇,也不需要互相試探,什麽盛慕婉,他不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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