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恩好蕩:愛妃請更衣第 92 章 虞貴妃得寵

說起來,藺詩文和盛沫涵兩個人之後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依舊沒有改變,盛沫涵偶爾看着書,藺詩文就拿了壺酒過來坐着,兩人不言不語。

整個京都似乎什麽都沒改變,又似乎改變了許多,就比如皇宮的兩個人。

當藺詩辰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祁虞身邊的時候,他恨不得一腳把她踢下去,但他忍住了,從腦海中回想這件事怎麽發生的。

他應該是去見母後然後吃了個閉門羹,然後在禦花園喝了兩杯酒,冷風一吹就難受的不行,恰好路過清影宮,但這個狀況是怎麽回事兒?誰能給他解釋一下?

“皇上,您醒了?”祁虞感覺到藺詩辰有了動作,便睜眼問道,整個人向着藺詩辰靠了靠。

本就嫌棄不已的藺詩辰恨不能将她踢到地上,現在居然還往自己懷裏靠,這個人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一把推開她,不耐煩的說着:“朕要去上朝了。”

“那臣妾侍候您洗漱。”說完也沒等藺詩辰拒絕就起來開始喊絨兒起床準備。

絨兒滿臉黑線,這絕不是皇上,她一定是出現幻覺了,但事實上這位皇上鐵青着臉就足以證明他真的是皇上, 我的天,皇上怎麽會饑不擇食到如此地步?

好不容易洗漱完了,藺詩辰穿好衣服走出清影宮,對着絨兒吩咐:“這件事朕不想讓更多人知道,明白了嗎?”

“絨兒知道了。”絨兒就知道皇上一定是有什麽隐情,不然就是皇上眼睛突然失明了,祁虞這樣的人還能睡下去,也是很厲害了。

藺詩辰整個早朝都在想這件事,下面大臣說了什麽他絲毫都沒有聽清,然後下了早朝,藺詩文和藺淵衡湊了過來看着異常的皇兄。

“皇兄,你知道你剛才答應了什麽嗎?”藺詩文皺眉今日的皇兄似乎出神的令人害怕。

“嗯?”

藺淵衡扶額,感情這位爺剛才早朝是什麽都沒聽是嘛:“你答應祁虞已皇後之禮陪你在除夕夜禮祭先祖。”

“啊?”

兩人無奈的看着藺詩辰,現在妥了,事情已經答應出去了,做不到還能怎麽辦呢?估計算是廢了,在那些大臣眼裏,祁虞可以以皇後之禮出現在天和殿就證明了藺詩辰已經認同了她有做皇後的資本。

“你們為何不攔着朕?”藺詩辰埋怨他兩明明清醒居然讓自己吃這個虧。

兩人大呼冤枉:“皇兄,我和淵衡在朝堂之上舌戰群儒,奈何你一句可以就把我們的臉打的啪啪的。”

“我們本想說更多反駁的話,可你這邊直接來了一句,那就這樣吧,我們兩個頓時就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眼神的屠殺。”

什麽叫豬隊友,藺淵衡和藺詩文兩個人真的是盡力了,李沐那張嘴好不容易被堵上,結果藺詩辰一句話,所有大臣都在埋怨他們。

藺詩辰垂頭喪氣,傾夜家大小姐那邊暗殺失敗了,昨晚莫名其妙的睡在清影宮,今早上朝又莫名其妙的答應這麽大一件事,他是不是最近腦子壞了。

“皇上,您早朝之前說要送到清影宮的東西還送嗎?”冥泉雖然知道這個時候不該說話,但還是要說,因為在晚一步,可能東西就送到了。

“早朝之前?送清影宮的東西?”藺詩辰一臉懵逼,他說什麽了,他怎麽不知道。

冥泉繼續說着:“十匹天蠶絲,四對兒玉镯,兩支翡翠簪,還有給清影宮上下打賞的銀兩。”

藺詩辰拍了桌子:“送什麽送,給朕攔回來!”

冥泉得令趕緊去攔,藺詩辰頹然的坐在那裏,我的天他到底做了什麽,他今天一定是瘋了,居然做了這麽多不合乎常理的事情。

藺詩文和藺淵衡兩人面面相觑,他們的腦容量有點不夠了,誰能來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皇兄之前可是對祁虞嫌棄的不行,後來想想自己,也是對祁虞嫌棄的不行,那這是?

“你們別看我,我也不知道。”藺詩辰欲哭無淚,他今天就像是中邪了,居然會做這麽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皇兄,現在的情況是就算你不知道也不行了,大泉的速度是快,但若是沒有攔下來東西真的送到了清影宮,你又打算怎麽辦,還有你當着衆大臣的面答應讓祁虞以皇後之禮祭典的事情又怎麽解決。”

藺詩文将最大的兩個問題擺出,要知道祁虞怎麽樣都好,但這是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問題,且不說皇兄對待祁虞的态度如何,但一個異國公主做本朝皇後總是會讓人浮想聯翩的。

藺詩辰一副我能怎麽我也很絕望的模樣,他從早上起來就有點混沌不清,現在發生的事情更讓他措手不及,金口玉言,答應了的事情自然是沒辦法反悔,可是他的皇後之位是給他喜歡的人留的,怎麽會是這種貨色。

整個清影宮都炸了,本以為絕望的不行的每個人看到自家娘娘又受寵了,覺得自己還算是命好。

祁虞看着這一堆賞賜,心情很好,絨兒在一旁整個人都要吐出來了,皇上啊,您一大早囑咐我不能讓別人知道的承諾呢?您這麽一賞賜豈不是全天下都知道了。

“絨兒,把這十匹天蠶絲送到裳衣房給本宮準備一些新衣。”祁虞摸着這天蠶絲的手感,開心的不行,以往快要過年的時候,她總是纏着母後給她準備,但她母後總說她不适合穿這樣的衣服,她現在要穿給她看看,母後,若您在天有靈,您看看您的女兒已經出落到什麽地步了。

絨兒雖不願意被祁虞指使,但人家是虞貴妃,自己只能認命的讓人拿着天蠶絲去了裳衣房,一邊哀嘆這個世道不公平,祁虞若不是仗着公主的位置,怎麽會有貴妃的位份。

冥泉看到絨兒身後幾個人捧着天蠶絲出來,就知道自己來晚了,回去肯定要挨罰了,垂頭喪氣的往回走,皇上這兩天就像是丢了心髒一樣,也不知是怎麽了。

藺詩辰看着空手而歸的冥泉,又看了看兩個重度思索的弟弟,他還真是作了一手好孽,一個問題沒解決,又增添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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