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縱寵︰毒後複仇記第 91 章 守住自己

第91章守住自己

男人的指尖往往比女人粗大,沒有蓄尖利的指尖,指尖圓潤平整,滑過頭皮全身不自覺一陣顫栗。

雲裳僵直了身體不敢動彈,內心有些悲傷。

閻千墨滑過她的發絲,縷了一捧,發絲甚是不聽話,瞬間又滑落。

男人的粗狂與女人的嬌柔形成鮮明對比,猛虎與薔薇,碰撞出的美才是極致。

與青竹比起來,他更似山頂的雲松,不喜感性的事物,事事皆由着心。

放下她的發絲,門窗緊閉,他從懷中掏出一只拇指長的口哨,不顧她驚詫的目光。陣陣哨聲随之傾瀉而出。

體內俞漸火熱,陌生的氣流在體內亂碰亂撞,碩大的汗滴自額間冒出。

口哨聲漸漸削弱,雲裳迷着眼一手去抓眼前的人,一手胡亂扯着自己的衣裳。

她很難受,像被放在火爐子裏一樣,而前面有一塊冰柱,那是她貪戀的,喜愛的。

冰柱子自己會往前走動,雲裳驀地一笑,嘴角傻傻地咧着,總算不至于艱難往前去爬。

冰柱愈來愈近,四周的溫度漸漸降下,待只剩一步之遙時,雲裳猛地一撲,保住他的腰身不肯放開。

“閻護院,閻護院……”

意思尚在混沌之中的雲裳,下意識覺着,這就是她的閻護院。

只有閻護院才會在那冷冷地站着,雖然時常露出兇狠的樣子,可從來不會傷害她。也不會嫌棄她惡毒,不會嫌棄她的有夫之婦的身份……

張開雙臂,閻千墨攔腰将她抱起,穩穩行至床邊。

煙霞地輕紗倏地放下,擋住了裏面的春光。春光雖被輕紗遮擋看不真切,又隐隐可見人影浮動,起轉沉浮間,弧度大得羞人。

夜間下了一場暴雨,整夜裏都只聽得嘩嘩啦啦的響聲,經過一夜的洗滌後,翌日清晨,陽光甚是明媚。

青兒睡了個懶覺,起來有些慌神,不過小姐昨日舟車勞頓,想來今日也起不得早。

匆匆忙忙收拾好,青兒趕往雲裳的院裏,有丫鬟端着洗漱的物什等在門外。

淮秀院的規矩向來是極好的,沒有主子的吩咐,丫鬟定不敢擅自進去主子的屋裏

也曾有不信邪擅闖的丫鬟,生生被打發出去賣了。因此院裏下人都知這是王妃的禁忌,更是不敢擅闖王妃的屋裏。

唯一的例外,恐怕就是青兒了,丫鬟悄悄打量了一眼,心裏升起三分不解,七分羨慕。

青兒卻也不持寵而嬌,規矩也是極好的。

“王妃還沒起?”青兒上前問道,眉頭不自覺緊緊蹙着。

丫鬟道了是,青兒接過洗漱的物什,輕輕扣了門,“王妃,您可需要梳洗?”

屋裏很安靜,青兒躊躇在屋外,擔心得不知該如何。剛欲擡手再次扣門,屋內傳出一道嘶啞的嗓音。

“昨日舟車勞頓,今日想好好休息,把東西放在門外就行,你們都退下吧,不要打擾我清淨。”

青兒應了聲是,又聽雲裳囑咐道,“青兒,院裏你多看顧着,今日我得好生歇歇。”

嗓音仍是嘶啞,青兒掩下擔心,又道了聲好。

待門外清淨下來,雲裳癱在床上,斜瞥了眼身旁的人,“膽子倒是不小。”

在惠王府便敢做出如此之事,雲裳也不知該是敬,還是該氣。況且不聲不響地便拿出口哨,絲毫沒有與她商量之意。雲裳在想,若是他真的問了,她又該如何自處。

上一次的回憶不是很美好,人生的污點不少,但自己趕着趟迎上去的,那還是第一次。

回憶讓她稍微有些難堪,愈發緊迫地讓她想用話打破,“我不會怪你。”

人在緊迫地時候,實在不應該多言,實實在在證明了言多必失一詞。

她有何資格去怪他,反過來說,她還得謝她,雖心有委屈,可理智占了上風,她知道,她是該謝他的。

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一些難言的話隐藏在其中。

似乎能讀懂她的心思,身旁的人總算有了反應,“不必謝我。”

“嗯,好。”

屋裏的床不大,平日裏她一人睡也不覺得小,如今驀然多了一個男人,顯得愈發擁擠了。

他睡在外側,面朝向裏,她睡在裏側,面朝向上。雲裳為這擁擠的空間感到有絲尴尬,他的呼吸濃重,熱乎乎地噴灑在她的脖頸間,小顆粒不勝煩惱地突兀立起。

“若真想謝我,替我守好自己。”她是惠王妃,讓人不得不忽略的一個事實。

遇見已成了一個無法更改的事實,所以愛上只是看時間是否延遲。好在他雖不是洞房花燭夜的新郎,卻是奪了她清白的人。

到如今,可能是擁有了好的,他想着一直擁有,不肯與別人分享。

“嗯,我與鳳蒼,還不如他與翩翩,”說來也甚是好笑。

自從将紅顏閣的勢力分給鳳蒼一半後,鳳蒼對紅顏閣主人的興趣頗為濃重,不僅旁敲側擊向她打探翩翩的消息,更是親子派人去尋找。

而她在惠王府裏,真真成了擺設一樣的存在,也虧得沒人向她挑事。

“待事成之後,我娶……”話到一半,堪堪挺住,他話鋒一轉,“我帶你去北漠。”

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望感在心頭漫延,雲裳不得不勸自己,現下還早,日後的事誰也說不定。

但北漠兇殘野蠻,如何會想到去那兒呢。心頭的疑問還未出口,一個天旋地轉,她瞬間換了個方向,大片的緊繃微白的肌膚暴露在眼前,

他強硬地将她摟過面向于他,赤裸裸的胸膛就這樣進入了她的眼楮。

“就算是翩翩,你也不能和他過于親近。”他皺皺眉,又補充道,“不僅是親近,最好別讓他碰着你。”

“嗯,好。”她變得很好說話,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眸子亮晶晶地閃着光,“你說話便是說話,為何臉不紅,耳朵卻紅了?”

話一落地,雲裳一瞧,笑意更甚。這下可好,耳朵已經紅得熟透了。

他斜睨她一眼,故作鎮定,“你難道不知,可能是風景太好,耳朵不争氣,我能拿它如何?”

話說着,手也不閑着,雲裳喏喏地無法說話,雙頰通紅,也是被他大咧咧的輕薄之舉羞得不能自己。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