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還巢之悍妃有毒第 93 章 殺雞儆猴,家法伺候

看着鐘月月的目光中毫無一絲溫度,仿佛眼底就是一潭千年冰潭一般,目光落在鐘月月身上,讓鐘月月不由得心底發怵。

樓月卿的眼神,讓她下意識的退後一步。

一直以來,樓月卿都表現的溫和淡雅的樣子,從來都是不發脾氣的,所以她雖然忌憚樓月卿的身份,卻也不怕,可是樓月卿現在看着她的眼神,好似看死人一樣,讓她由心底産生恐懼。

她怎麽會有這樣的感覺?

樓月卿冷笑道,“你問我憑什麽?看來你忘了,你現在在什麽地方!”

鐘月月動了動嘴唇,沒吭聲。

這裏,是寧國公府,寧國公府現在是樓月卿一手掌控,她下令誰也不許出府,那是名正言順的,可是······

轉念一想,鐘月月下颌一擡,“我要進宮看我姐姐,難道也需要你的批準麽?莫不是郡主覺得,您的地位比貞妃娘娘還要高?”

說是,那麽樓月卿就是大不敬之罪,說不是,那就要放她出去。

樓月卿聞言,吟吟一笑,緩緩站起來,走到鐘月月面前,眉梢一挑,“哦?那不知道二嫂可是接到了旨意?或者貞妃娘娘傳來了口谕?”

鐘月月臉色一僵,她怎麽可能會有旨意?

往常進宮都是直接去的,因為太後和貞妃的關系,她可以随意入宮,從未有過旨意。

樓月卿繞着她緩緩轉了一圈,打量着鐘月月,随即嘴角微翹,淡淡的說,“既然沒有旨意,那麽二嫂今兒個還是好好的呆在府裏,哪兒也別去了,若是一定要去,等二哥回來,休書寫了,你要出去,我就不攔着了!”

聞言,鐘月月臉色大變,一雙杏眸瞪着樓月卿,顫聲問道,“你······休書?你什麽意思?”

什麽休書?樓奕闵要休了她?

樓月卿莞爾一笑,站在鐘月月的面前,緩聲道,“我是說,二嫂一定要出去的話,那就帶着二哥的休書,滾回鐘家!”

最後四個字,語氣微沉,毫不客氣。

鐘月月臉色蒼白的看着樓月卿,腳步微顫,退後一步,看着樓月卿故作鎮定的說,“你······你這是什麽意思?我乃太後賜婚,豈是你說休就休的,何況,我做了什麽讓郡主如此口不擇言?夫君可從未說過要休妻與我,郡主可不要胡說······”

聞言,樓月卿不以為然,“太後賜婚?那又如何?我寧國公府娶媳當娶賢,哪怕皇家公主,違反了家規,也一樣該休則不留,你算什麽東西?”

“你······”

樓月卿淡淡的說,“即便是太後賜婚,這一次,她也保不了你!”

說完,磚頭看着莫離,緩聲道,“莫離,去一趟松華齋,請大嫂去前廳,還有二小姐也請了過去!”

“是!”

莫離颔首離開。

莫離下去,樓月卿才轉頭看着鐘月月,皮笑肉不笑的說,“二嫂,請吧!”

鐘月月心底一顫,看着樓月卿似笑非笑的模樣,她竟然一時間難以反應過來,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前廳,此時彌漫着一股沉重的氣息,不僅是藺沛芸和樓琦琦,還有府裏的一些丫鬟也都被叫來這裏看着。

站在大廳前,看着裏面一直靜默不語的樓月卿和兩位少夫人和樓琦琦,都有些不明所以,個個局促不安。

藺沛芸臉色好了很多,穿着素色的一身衣裙,長發簡單挽起,因為這次月事較于嚴重,氣色一直不太好。

就這樣坐在下首第一個位置,面露疑惑,想問樓月卿,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靜靜坐着。

鐘月月坐在她對面,而樓琦琦則坐在下首。

她這幾天好似不知道府裏發生了什麽,除了在樓奕琛不在的時間裏,去看了一下藺沛芸,其餘時間都在自己院子裏,好似完全不受幹擾似的,樓月卿也沒有讓人去打擾她,這次叫她過來,也不過是想讓她好好看看!

一進來,她就坐在那裏,不看也不問。

鐘月月一只緊緊拽着袖口,心底的不祥之感越來越重,可是,廳裏的沉默也讓她不敢開口。

樓月卿一只緊抿着唇,面色淡然的看着在場的所有人,吧底下三個人的表情收入眼底,若有所思,抿了口茶,坐在上面,看着下面三個人,再看看一直候着的管家,輕輕颔首。

樓識立即下去。

看了一眼藺沛芸,樓月卿緩聲問道,“大嫂身子好了?”

“已經沒事了!”藺沛芸淺淺一笑,欲言又止,但是還是問了出聲,“妹妹今兒讓我們來,是做什麽?”

樓月卿莞爾,“處理點事情,大嫂也是此次事件的局內人,自然不能缺席!”

藺沛芸不解,“我?”

她做了什麽?

樓月卿笑了笑,轉而看着樓琦琦,嘴角微勾,其實我的,“琦兒可知道這幾日府裏發生了何事?”

樓琦琦聽到樓月卿叫她,便站了起來,聞言目光微閃,低聲道,“知道!”

她的回答,樓月卿頗為驚訝,不過,也只是一剎那的事情,語氣不明的說道,“知道?那妹妹可真的是沉得住氣!”

什麽都知道,可是卻隐而不說,這個樓琦琦,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樓琦琦抿唇不語,樓月卿的話,直接卻又委婉,她精致的臉上并沒有任何變化,可是受不由得拽着袖口。

“坐下吧!”

“是!”

轉而看着鐘月月,樓月卿笑意漸深,鐘月月的緊張和擔心,她都看的清清楚楚。

這時,樓識走來,身後的兩個侍衛扣着于熏走來。

于熏臉色很不好,說是走,更多的是拖着來,這兩天樓月卿讓莫離喂她吃了顆藥,可是,卻沒給她吃東西,所以,沒力氣了。

頭發淩亂,嬌媚的臉色早已蒼白無力,身上的衣裙也都起了不少皺褶,狼狽之極。

看到她,藺沛芸臉色微變,而鐘月月,本就緊張的臉色,直接蒼白了。

樓琦琦眼觀鼻鼻觀心,臉色變了變,随即恢複如常,不為所動。

把于熏放下在大廳中間,讓她跪下,樓識便站在了樓月卿的身旁,恭候吩咐。

于熏死死地盯着樓月卿,咬緊蒼白的唇,跪在那裏,嚴重滿是怨恨。

藺沛芸看着于熏這個樣子,猛然站起來,随即轉頭看着樓月卿,嘴唇微顫,“妹妹······她······”

樓月卿神色淡然的看着藺沛芸,淡淡的問,“大嫂可知道,她是什麽人?”

“她不是······”

“你說呢?”樓月卿沒等她說完,淡淡反問。

藺沛芸還沒說完,她卻知道藺沛芸想說什麽。

藺沛芸一頓,不知該說什麽。

樓月卿緩緩開口,“這個于熏,珠胎暗結,卻想要爬上大哥的床混淆樓家血脈,并且,與人勾結,在你的安神茶中放了麝香意圖讓你絕育,大嫂,可還想讓我放過她?”

聞言,不只是藺沛芸,在場的所有人都臉色大變,詫異的看着地上的于熏。

不僅懷着孩子勾引大少爺,還在大少夫人的安神茶裏面下藥?

這個于熏,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藺沛芸猛然站起來,不可置信的看着于熏,随即轉頭看着樓月卿,“這······怎麽可能?妹妹,你會不會······”

她怎麽去相信?

而且,她被下了麝香?那······

樓月卿嘴角微扯,看着藺沛芸語氣不悅地問,“怎麽不會?大嫂的意思是,我在污蔑她?”

“我不是這個意思?”藺沛芸搖頭,她自然知道樓月卿不可能這麽做,可是,于熏怎麽可能會······

樓月卿淡淡的掃視一眼藺沛芸,沒再與她說話,而是看着低着頭不敢擡頭的鐘月月,眉梢一挑,“二嫂沒什麽想說的麽?”

被提名,鐘月月一臉驚慌的擡頭看着樓月卿,“我·······我說什麽?”

“說一說,二嫂在其中扮演什麽角色,想做什麽,還有,還有誰牽扯在內······”

鐘月月猛然站起來,矢口否認,“這跟我有什麽關系?妹妹是想要污蔑我麽?”

她不能承認,若是承認了,那就完了。

一旦這個罪名坐實了,那麽,即便是宮裏的太後,也救不了她了。

這件事情是太後的吩咐,即使是死,她也絕對不能把太後說出來,不然只會死得更快,可是·······

“污蔑?”樓月卿冷冷一笑,磚頭看着樓識,淡淡的說,“帶上來!”

樓識颔首,眼神示意門口的手下把人帶上來。

很快兩個侍衛又帶來一個人,而這個人一出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那不是二少夫人身邊的小憐麽?

鐘月月吓了一跳,不可置信的看着本來應該在自己院子裏的侍女小憐,她怎麽會在這裏?

小憐低着頭走進來,不敢看鐘月月,矽藻于熏身邊對着樓月卿跪下,顫聲道,“奴婢······奴婢見過郡主!”

樓月卿沒叫她起來,而是淡淡一笑,“小憐是吧?說吧,你知道什麽?”

小憐身子一顫,擡頭看了一眼樓管家,見樓管家臉色淡淡,她便輕咬着唇,低聲道,“是······大少夫人身上的麝香,是二少夫人叫奴婢交給熏兒的,還有那碗媚藥,也是二少夫人讓奴婢交給熏兒的······”

還沒說完,鐘月月立刻站起來厲聲喝止小憐的話,“你胡說!小憐,你竟敢污蔑我······”

這些事情與她雖有關,可是麝香的事情并非······

“二少夫人,奴婢只是一個婢女,若非您的吩咐,如何敢這麽做?”小憐一副委屈的模樣擡頭看着鐘月月,一臉控訴,随即轉頭看着樓月卿,懇求道,“郡主,奴婢所言,句句屬實,二少夫人因為妒忌大少夫人,所以才想了這些陰謀,把熏兒安插在大少夫人身邊,又讓于熏愚人私通懷上孩子家夥給大少爺,想讓大少夫人也不得好過,才讓奴婢做下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奴婢不敢違命,才會幫她,請郡主恕罪!”

說完,哽咽的伏在地上,身形劇顫。

鐘月月臉色大變,“你胡說八道,這些事情是······”

聲音戛然而止,鐘月月突然頓聲。

樓月卿看着她,就等她自己找死了。

可是鐘月月卻忽然沒說了,咬緊牙關,沒敢把想要說的話說完。

樓月卿似笑非笑,“二嫂,你還有什麽想說的?”

鐘月月臉色又青又白,緊緊咬着下唇,沒吭聲。

她不傻,怎麽會不明白,一旦把那個人說出來,自己會死得更快。

一咬牙,“沒有!”

樓月卿笑意漸深,這個鐘月月在關鍵的時候,沒有自尋死路,看來還是有點腦子的。

緩緩看了一眼一只沒說話的于熏,再看看伏在地上的小憐,樓月卿眸光微沉,淡淡的說,“既然沒有,那我就有話說了!”

所有人看着她,不知道她想說什麽。

樓月卿定定的看着地上的兩個人,一字一頓,語氣冷漠,“于熏,李憐,心懷不軌,謀害大哥,杖斃!”

聲音一出,所有人都臉色大變,被命令站在外面圍觀的侍女們立即炸開了鍋,紛紛面色蒼白,郡主這是要殺雞儆猴?

地上的于熏猛然看着樓月卿,下意識的捂着肚子,驚詫地看着樓月卿,“你······你說過······”

樓月卿莞爾,“想讓我放過你是麽?可我沒答應你!”

于熏自己提出這條件,可是,她沒想過放過,也沒答應,是于熏自己以為自己有籌碼而已。

小憐聞聲,立刻使勁磕頭請罪求情,“郡主饒命啊,奴婢只是聽命行事,奴婢家裏還有老母親要······”

說着說着,她猛然看着樓識,“樓管家,你說過的,只要·······”

樓月卿立刻開口,“堵上她的嘴!”

聽命,一個暗衛立刻閃身過來,将小憐的嘴堵上,把人緊緊扣着。

小憐使勁掙紮,一雙眼睛瞪着樓月卿,似乎有什麽想說,“唔唔唔······”

可是,她注定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于熏臉色蒼白的看着她,因為沒吃東西,又被折磨了兩天,臉色蒼白的跟紙一樣,看着樓月卿譏诮道,“我還懷着孩子,郡主竟然連一個孕婦都不放過,就不怕遭天譴麽?”

即便罪再深,身懷六甲都可以得到恩赦,誅殺孕婦,是要被世人不齒的。

可是,樓月卿卻不以為然,“老天爺從來就不長眼,何來的天譴?你以為,我會在乎?”

話落目光轉淩厲,幾個字冷冷吐出,“樓管家!”

樓識領命,開口道,“把人拖下去,杖斃!”

幾個侍衛聞聲,即可上來把人架起來,可是,藺沛芸忽然開口,“住手!”

侍衛架着人,不敢走,看着樓月卿,樓月卿看着藺沛芸眉梢一挑,等她開口。

藺沛芸看着樓月卿,咬了咬唇,開口道,“妹妹,于熏即便是做錯了,可懷有孩子,你能不能手下留情,而且,若是此事傳出去,妹妹可是要背負罵名的,如此······”

樓月卿潋滟的眉眼一怔,随即嘴角微扯,淡淡的問,“大嫂還是要求我放了她?”

藺沛芸聽到樓月卿淡然的聲音,不由得有些擔心,可還是輕聲道,“······請妹妹放過她,她畢竟是我帶進府裏的,雖然······可我還是想給她一次機會······”

樓月卿面色一冷,直接不悅地開口,“大嫂這句話,是說我沒權力管教你的丫鬟麽?”

這句話,已經沒有任何情緒,冷漠至極。

“我不是······”藺沛芸想要解釋。

沒等藺沛芸說完,樓月卿冷冷的說,“既然不是,府裏的人犯了錯,我就有管教的權力,此女不安分守己,謀害主子,意圖勾引大哥,死有餘辜!”

說完,不再等藺沛芸開口,便吩咐道,“立刻,打!”

幾個侍衛得令,打算把人帶下去,可是,樓月卿下句話,讓他們止住了腳步,“在這裏打!”

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吓了一跳。

藺沛芸不可置信的看着樓月卿,好似,眼底滿是恐懼。

“是!”幾個侍衛領命,準備好杖刑工具,就把兩個人都弄到上面······

于熏立刻大叫,“樓月卿,你這個心如蛇蠍的賤·······啊!”

一杖下來,于熏痛呼一聲,厲聲大叫。

随之而來的,是一下一下停不下來的杖打······

藺沛芸腳步一顫,就這樣一臉驚恐的看着廳堂中間,被不停杖打的兩個人,身子一軟,攤在椅子上。

兩個人被打的厲聲大叫,小憐嘴裏的東西已經掉出來了,兩個人根本來不及說話,一下一下的杖打,痛苦不堪。

鮮血,浸濕了後腰下面的布料,而于熏下面,一灘紅色血跡蔓延開來,十分恐怖,“啊······啊······”

鐘月月也和藺沛芸一樣,恐懼的看着樓月卿,再看看兩個被打的人。

而樓琦琦,緊緊拽着衣角,低着頭不敢直視這一幕,裏面外面站着的那些丫鬟也都不敢直視這一幕。

只有樓月卿,就這樣淡淡的看着那血淋淋的一幕,眼都不眨一下,好似前面并非杖殺兩個人,而是在打兩件死物一般,眼底毫無任何感情。

于熏很快暈死過去,奄奄一息,而小憐也快忍不住了。

可是沒人停下動作。

看着這一幕,樓月卿身邊一直站着不開口的莫離眉頭微皺,看着快要斷氣的兩個人,眼底滑過一抹異色,随即,恢複如常。

主子今日,有些反常。

終于,兩個人都挨不住,氣絕。

侍衛把手置于兩人鼻息之處,随即恭聲道,“啓禀郡主,已經死了!”

兩個人都是弱女子,自然挨不了多久。

樓月卿淡淡的說,“拖出去!”

“是!”

很快兩個人就這樣被拖了出去,看着大廳中間一灘紅豔豔的鮮血,想着剛才的那一幕,個個都心有餘悸,看着樓月卿的眼神,都變了。

以前以為郡主脾氣好,原來,都是假的,今日的郡主,當真是······

樓月卿看着她們的眼神,嘴角微勾,随即看着鐘月月,淺淺一笑,笑的仿若鮮花盛放。

“二嫂覺得,你該怎麽處置呢?”

鐘月月咬緊下唇,看着樓月卿的眼神早已不再是剛才的樣子,而是充滿了恐懼,“你想怎麽樣?”

樓月卿想了想,随意道,“請家法!”

随意的語氣,卻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都為之心底發顫的話來。

鐘月月緊緊扣着椅子扶手,顫聲道,“你······你敢!我即便做錯了,你也沒資格處置我!”

家法是什麽東西,她雖然沒親眼見過,但是樓奕闵曾與她說過,行了家法的人,即便是身懷武功絕技,也必然會沒了半條命,何況是她?

聽說上一任寧國公樓疆,曾被當時的老夫人下令執行家法,結果從那以後猶如廢人,治了很久才恢複如常,卻落下了病根。

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家法之下焉有命在?

樓管家聞言,肅着臉沉聲道,“二少夫人此言差矣,夫人命郡主掌家,離開時曾有令,府中諸事,郡主皆可做主,誰若是違反家規,按家規處置,二少夫人謀害大少夫人,違反家規,當行家法!”

“那也······”鐘月月是真的怕了。

樓管家繼續道,“二少夫人此次所作所為,本該家法之後,逐出家門!”

鐘月月聞言,顫抖得厲害,幾乎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避免此次刑罰。

“樓管家,請家法!”

樓月卿清冷的聲音響起,樓識颔首,轉身走去祠堂。

看着樓識的腳步遠去,鐘月月起來跪下,“郡主,我錯了,我不要受家法,不要,求求你······”

樓月卿冷冷看着她,不為所動,鐘月月見狀,一咬牙,轉身跪到藺沛芸面前,跪着哭求道,“大嫂,我知道錯了,求你跟妹妹求求情,讓她放過我一次,我以後絕不再犯,求你了······”

本來心境未平的藺沛芸,被鐘月月忽然這麽一拉,忙的撇開她,心有餘悸。

方才的那一幕,她尚且還未曾回過神來。

“大嫂,我真的知錯了,你幫我求求郡主······”

樓月卿緩緩開口,“把二少夫人拉開!”

門口侍衛領命,即可走進來,吧鐘月月拉到一邊。

鐘月月死命掙紮,蝌蚪徒勞無益。

很快管家便虔誠的雙手捧着一根鑲嵌着倒鈎的銀鞭走來,大概兩尺有餘的銀鞭在光線的折射下劃過一道亮光,那一道道震懾人心的倒鈎尖銳吓人。

看到那樣東西,鐘月月甚至忘記了如何掙紮。

那東西打在身上,豈不是······

“不要······”

樓月卿站起來,接過銀鞭,看了一眼,随即緩緩走向鐘月月。

這時,門口一個侍衛匆匆走來,站在門口禀報道。

“郡主,二少爺回來了!”

------題外話------

忙活了幾天,總算是閑下來了,明天繼續拼命碼字!

二哥回來了,是阻攔還是做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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