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恩好蕩:愛妃請更衣第 100 章 居心叵測

藺詩文回到府上想了整整一夜都沒有個結果,他的眼神不會有錯,那張側臉絕對是盛慕婉的,但為什麽會被人調包了呢?而自己的視線範圍始終都沒有離開過那輛馬車,又是怎麽調的包呢?

思來想去也沒有個結果,他想過去問問沫涵,可他知道如果他去問了,那他和沫涵之間所有的情分都會回歸于零,本來自己就是居心叵測之人,又怎麽能懷疑沫涵呢?

人人心中都有着自己的算計,他藺詩文也不例外,就算這個沫涵就是何怡又如何?他只覺得在沫涵身邊找到一種家的感覺,而且盛慕婉從始至終他都感覺她是有意接近他們的。

不說何村的事情真假,但張志被處斬之後他調查了另一件事,盛慕婉很有可能就是盛一恒的女兒,那麽她很有可能就是回來複仇的,且不說盛家的仇恨和藺家到底有沒有關系,但憑借盛慕婉每次運籌帷幄的樣子,就足以讓他覺得這件事細思極恐。

盛慕婉打死應該都沒想到藺詩文現在居然是這麽看待她的,不過藺詩文的看法的确沒錯,盛慕婉本就不是良善之人,何村的事情也不是她良心發現,若是不是為了何怡,她也不會出手相助。

盛沫涵一連兩天都在發燒,春梨給盛慕婉傳了封信,然而只接到了一封退燒的藥方,少主并未有過多的叮咛,想到少主的性格,春梨也并未多想。

“禦國王?”春梨剛熬了藥要端進去,就看到藺詩文站在門口也不知道是要進去還是怎麽。

藺詩文聞到藥的氣味,從而問道:“你們家小姐怎麽了?”

“小姐偶感風寒,連發兩日的燒了。”春梨嘆了口氣,這哪是偶感風寒,這是急火攻心也沒個好的解決辦法,居然就這樣病了。

藺詩文端過藥來,一腳踢開屋門,走到盛沫涵床邊,将藥放下,手貼上了沫涵的額頭,還是有些發熱:“怎麽不和本王說?”

“王爺,您怎麽來了。”盛沫涵難得聲音軟弱,她的身子一向很好,但前幾日因為一味藥雖然害了鄭金燕,但她自己的身子也有受損,加上這次的事情,無論是盛慕婉還是藺詩文都晾着她,郁結于心。

“春梨,拿着這令牌去安王府,把陳太醫請過來。”藺詩文從腰間解下一個信物,這個時候不能驚動宮裏的那些太醫,還好淵衡那裏有個陳陶。

春梨拿了信物就急忙忙跑向了安王府,盛沫涵躺在床上,不解的看着藺詩文,這個時候的他難道不應該先問問那天看到的到底是怎麽回事嗎?怎麽到先來關心自己的病了。

“你先好好躺着,怎麽病了都不知道讓春梨去我府上說一聲,是不是我不過來你就不打算治病了?”藺詩文語氣中略帶責備。

盛沫涵将頭轉了過去,無法控制住自己開始留眼淚,她很脆弱,她沒有姐姐那樣堅強的心髒,也沒有遇事就能迎刃而解的智商,她只想依偎在一個懷抱裏好好的過活。

藺詩文,你別對我這麽好,我會受不住的,萬一我繃不住自己把所有的真相擺在你的面前,你又如何能夠承受這件事所帶來的陰暗。

“怎麽了?怎麽哭了?我說錯什麽了?”藺詩文反而有點慌,他沒有遇到過像沫涵這樣的人,也不知道該怎麽哄一個女孩子開心,但沫涵現在這個樣子的确讓他覺得很心疼。

盛沫涵搖搖頭:“王爺什麽都沒說錯,只是沫涵覺得這病沒什麽,就沒有驚動王爺,卻不想身子不受控制,越病越重。”

她這是心疾,就算請了再好的太醫又能如何呢?心結打不開她也還會反反複複的病下去,她知道姐姐是為了鍛煉她獨立自主的能力,但她真的承受不來姐姐如此冷漠的對她。

“好了,先把這碗藥喝了,睡一會兒,估計你睡醒了春梨也就該把陳陶帶過來了。”藺詩文哄着盛沫涵吃藥,扶起她慢慢将藥喂了下去,自己守在一旁等她漸漸睡去。

藺詩文在一旁坐了下來,看着床上呼吸沉重的沫涵,心中隐隐作痛,明明自己沒什麽事情,為何不來多看看她,結果現在病成了這個樣子,讓他自己心疼不已。

随意翻着沫涵之前看過的書,覺得她真是很用心的在讀這些書,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但憑着書旁那些批注,還有桌上那些寫了一張又一張的理解,藺詩文覺得沫涵雖然不是絕世的才女,卻也在用心的改變自己。

春梨好不容易來到安王府門口,出示了令牌,正好藺淵衡從外面回來,看到春梨手中的令牌就知道天殺的藺詩文肯定又有事情了。

“沫涵姑娘病了?來請陳太醫?”藺淵衡本來不知道藺詩文打什麽主意,但後來想想,太醫院那些庸醫不用也罷,還不如請自己府中的陳陶。

“是,禦國王爺的信物應該不會有假的。”春梨心焦,她不知道二小姐重病之中會不會說什麽胡話,也拿不準禦國王爺的心思,但她又不能不來請太醫回府。

藺淵衡點了點頭:“等一下,本王等陳陶過來一起去你們府上。”

藺淵衡的思量是有考證的,這信物的确不是假的,但他還有點別的事情要和藺詩文說,不妨一起跟過去看看到底這個沫涵在藺詩文的地位有多重要。

藺詩文都快等的睡着了,才見幾人走進來,藺詩文本想埋怨太慢了,看到藺淵衡的時候話就這樣被卡在了嗓子眼沒說出來。

“有勞陳太醫了,沫涵姑娘在這邊。”藺詩文對陳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并不是因為陳陶在安王府的地位,而是因為陳陶在那些老太醫口中都是曠世奇才,醫理極佳。

陳陶過去搭脈,感覺沫涵氣息紊亂,整個人的血液都在不受控制的亂撞,加上發熱的症狀,陳陶覺得藺詩文真夠有大材小用的。

“沫涵姑娘只是急火攻心加之最近風寒正盛,下官寫下一個藥方,姑娘喝了燒就會退了,但別的還是需要系鈴人的,畢竟仁醫不能解心疾。”

陳陶這話說的很是微妙,每句話都恰到好處并不會引起任何人的不滿,亦不會讓人覺得話說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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