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恩好蕩:愛妃請更衣第 139 章 太後的掌上明珠

“不過格外值得注意的一點是,這位少主是太後娘娘的掌上明珠。”若說絨兒能這麽快就查出來,就是因為盛慕婉最近出入安和宮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

從琴姑姑那邊一打聽就知道了這個人名為盛慕婉,絨兒便留下了心,查了一下這個人,果不其然就是她家娘娘讓她查的那個人。

祁虞聽到這點的時候,着實有點頭疼,這個皇上尤為怕太後,而這個叫做盛慕婉的人又是太後身邊的紅人,自己一個異國人下手一定不會那麽容易。

要怎麽辦呢?祁虞本想從太後那邊下手,不過從最近太後對她的态度上來看就不是那麽容易,太後似乎很讨厭她,不明所以。

“絨兒,一個商人之女怎麽會深受太後的喜愛?”

絨兒翻了翻眼睛,還是繼續說道:“士農工商不假,但當今太後不僅是嫁過将軍的人,她的本家就是赫赫有名的蔣家,将軍世家并不在意身份如何,而是注重緣分和才能。”

這樣一說祁虞似乎明白了,這個盛慕婉能得皇上喜愛,又能深得太後歡心,估計小聰明是不少的,只是她要如何才能讓太後對她稍微好一點呢?

“太後有什麽喜歡的東西嗎?”祁虞還是決定先讨太後歡心,然後從太後這邊嘗試處理掉盛慕婉。

“太後娘娘不喜歡有關于皇上的一切,包括娘娘在內。”絨兒雖然說來尴尬,但也實屬無奈,太後的偏心宮裏的人幾乎有目共睹,無論皇上怎麽低頭,太後都始終如一。

“我問她喜歡什麽,沒問她不喜歡什麽,我想讨她歡心,又不是要觸她黴頭。”祁虞扶額,她說的話有那麽晦澀難懂麽?

絨兒很佩服祁虞的勇氣,但不得不說:“娘娘若是想從太後娘娘這邊下手讨皇上歡心的話,還是免了吧,所有能得太後歡心的,和皇上基本都是面和心不合的。”

上次因為一個祁虞,兄弟三人差點就大打出手了,甚至驚動了太後娘娘來威脅皇上,這種事情絨兒自然不會說,但她似乎看不清自己的定位。

祁虞聽到絨兒這麽說有點疑惑,她覺得藺詩辰身邊的人對他都很好啊,尤其是那兩位在京中的王爺,待他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若是這事兒換在吉安國,軒哥早就被人害死了,還能和兄弟其樂融融的在一個臺面上做什麽?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絨兒看她如此疑惑,就知道這些事情明顯她這個智商是弄不懂的了,雖然悲哀自己的命途坎坷,但似乎跟着祁虞也沒什麽不好。

翌日,盛慕婉進宮,一大早就接到琴姑姑的帖子,盛慕婉雖然感到無奈,也只能收拾了一下出門進宮了。

“慕婉給太後娘娘請安。”盛慕婉到的時候蔣钰正在吃飯,蔣钰喊盛慕婉坐下來一起吃,然而盛慕婉拒絕了。

“慕婉在家中已經吃過了,慕婉去書房等太後娘娘。”說完盛慕婉就去了書房。

琴姑姑給盛慕婉拿了兩本佛經,冬梅給盛慕婉研磨,盛慕婉翻開佛經,捋好紙張,拿過筆,就開始抄寫,大早上的讓她進宮抄佛經做什麽?

雖然心中疑惑,但盛慕婉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盛慕婉的字跡說不上多好看,只是幹淨,筆鋒有力,每一筆都散發着不同于女孩子的字跡。

不知過了多久,盛慕婉半本佛經都要抄完了,蔣钰才吃完了早飯,換了身衣服過來看她抄寫佛經。

“有禮儀的人做什麽都像一幅畫一樣。”蔣钰很滿意盛慕婉這幅狀态,動若脫兔靜若處子,這正是她想要的兒媳的人選。

奈何自己的兒子沒有這個福分喜歡她,好在藺淵衡在名義上是她的兒子,也算是了了她一份夙願吧。

盛慕婉停下手上的動作,将筆放入水中,佛經合上,給蔣钰略一福身,平日裏忙的不得了,抄寫佛經這件事也很少做。

不過今日寫了半晌卻是感覺心靜下來不少,盛慕婉是有點怕太後突然問及上次讓她查的事情的,畢竟還沒個結果,也是有點令人頭痛的。

“哀家今日找你過來是想提醒你一件事。不要和辰兒攪上任何關系。”雖然知道盛慕婉并不喜歡藺詩辰,但這話還是要說的。

別的不說,藺詩辰是她生出來,她就太了解他了,凡事被他盯上的人或事物,沒有他藺詩辰得不到的,像是這皇位,藺詩辰無所不用其極,手上沾滿了藺家人的血。

盛慕婉面上雖然沒有表露,但心中也是有了計較:“多謝太後娘娘提點。”

自己被藺詩辰盯上的事情應該知道的人并不多才是,但為何一個從不關心藺詩辰的人,居然會将這件事情了如指掌呢?

“哀家并無他意,只是辰兒實在是太過放肆,實在不是良配。”

蔣钰有時候都是有點懼怕藺詩辰的,明明自己向來對藺詩辰都不怎麽樣,但藺詩辰一直退讓的态度,讓她有點覺得脊背發涼。

“慕婉知道太後娘娘良苦用心,自不肯忘。”盛慕婉好像明白了一件事,為什麽藺詩辰被這位太後那樣對待,依舊不肯對太後說出一句不敬的話來。

因為藺詩辰是怕的,蔣钰雖然看起來無害,而且待她極好,事實上,恐怕蔣钰心中早已有了別的計較,看樣子與虎謀皮是她逃不過的了。

得了教訓盛慕婉自然不會在安和宮停留太久,離開的時候謝絕了琴姑姑相送,但馬上盛慕婉就後悔了,迎面而來的人似乎略帶敵意啊。

“大膽,什麽人見到貴妃娘娘居然不行禮!”這話當然是廢話,絨兒自然知道面前的人就是盛慕婉,她們就是來找不痛快的。

盛慕婉倒也懶得費時間,行了個禮:“見過虞妃娘娘,民女告退。”

祁虞看着面前的女人,覺得這人能得藺詩辰喜歡不是沒有道理,比自己大概高了一指,膚白貌美的,整個人雖然并未身着華服,卻透出不一樣的氣質。

“本宮好像沒有說你可以走了。”祁虞眼中帶着憎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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